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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栗四是个老江湖,这个办法他是有的,那就是让新宅闹“脉气”闹“鬼”,这新宅闹脉气的事也是有的,好好地睡着半夜就会把你抬到院子里,阴阳先生就把这个现象说成是“脉紧”。也没有谁能把这个脉紧的事说明白,时间长了就说成是“闹鬼”。

    栗永禄住上新宅并不是父亲生前有过什么叮嘱,盖成的新宅父亲没有机会住,父亲的去世来的太突然了,这新宅的“土神”也谢过了,宅里的“神位”都敬起了,就只等主人入宅了,父亲去世了,他栗永禄就是主人。

    安葬了父亲,栗永禄就找师爷卜算,问是不是新宅那点不利了,要不这新

    宅成了怎么父亲就突然去世了。

    师爷置起香案,摆上贡品,双手合十,默念几声,然后用朱砂跟水合成赤墨,再用赤笔蘸搅,在已经叠好的黄纸上一笔一笔画下来几道符帖交于永禄:“遇到这事情,也许就是天命注定,你只要将此符帖寄放到各个门里,该住即住。” 父亲的去世原由师爷是一字未提。

    择吉日入新宅这天,栗永禄想图个吉利,就请来本地秧歌班,连唱三天堂会,每日安锅开灶,请四邻乡老入席,新宅挂红添绿,贴对联,挂灯笼,院中央置一炭火盆,连着三日,红红火火。

    第二日突然堂叔栗四就过来挑理了,骂永禄不孝,说父亲刚刚过世还不过百天,就贴红挂绿,张灯结彩,还设什么堂会,又伤风俗又败脉气。其实四叔是故意给永禄制造恐慌,他的目的就是不想让他入住新宅。

    栗永禄听了堂叔的话,疑疑惑惑,又找师爷,师爷说:“这风俗各兴地片,咱这里没这一说,就拿你四叔说,他跟你父亲同是出外做生意,你父亲做成这样而他却是那样,他又伤哪家风败哪家俗了?”师爷的几句话又说的永禄安心了。

    栗永禄进新宅没几天,正临乡里选举,他被当选遥镇里长(保长)。

    新安乡小十里消军岭上有个乡民冯光道正值年少,十五岁就随乡里的一些乡民响应从天坛山来到潞安的太平军,并跟随出入太行山到西南面的王屋山闹“天国”。

    从咸丰六年到咸丰九年回来,增长了不少见识,就在十里山一带竖起了一杆旗:上写“柔风”二字,招兵买马,为这一带的乡民抱不平,实行“有田同耕,有饭同食,有衣同穿,有钱同使”的天朝制度。

    号称小“天国”。也学太平天国不剃发、不结辫,披头散发的样子,显示出跟常人不一样的形象。

    竖起招兵旗就有吃粮人,当时正是太平天国革命的兴盛时期,方圆几十里的乡民纷纷上山聚落,游说冯光道是“柔风”显灵,是上帝天囯、天父、天兄、天王,刀枪不入。

    小天国里有个李三太,神机妙算,跟冯光道一块走南闯北,来到十里岭,冯光道把他当做军师,为了使队伍发展壮大,李三太给冯光道

    出主意说:“如今上山的百姓都是一些无地种无饭吃的无业游民,那些能文能武有号召力的侠义之士如不入伙便难举大事,不如我们这般这般。”

    冯光道听后大悦,便让李三太去办。

    李三太也是当地人,了解这里有不少侠义之士,爱抱打不平为百姓分忧,是那些贪官的死对头,只是不清楚他们举旗的目的。

    在这大山里百姓对太平天国还有多数不理解的,因为地方士绅和那些官吏每天宣传太平天国的队伍是响马是吃人肉喝人血的长毛贼,弄得家里的孩子们都不敢出门,还监视着当地青年壮汉不能出乡,违令者抓到官府坐牢。

    冯光道就是效仿太平天国竖起来的大旗,虽然“柔风”在人们的心里是神,但官府的宣传比起任何人的说教都顶用。那些在乡里有点本领的文武人才还都是敬而远之,生怕错入响马之道。

    李三太找文人编了一段顺口溜,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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