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当不知道。
狂风暴雨袭击着窗面,宛如敲锣打鼓一般,闪电划过天际时点亮了整个夜晚,虽说只是一瞬,足够令人叹为观止。
雨大到想走也走不了,更何况身旁还有个虎视眈眈的罗槿,跑也跑不到哪里去。
“走,去书房聊!”华砚洗过的头擦的半干,凌乱无序的发丝增添了不少人气,不似以往冷淡的不近人情,压迫感也减轻了许多。
“能不去吗?我害怕!”明栩紧张地盯着华砚的脸,神情一旦不对立马跑路和反抗。
华砚冷漠无情的拒绝:“不能!”
华砚转身想离开时衣摆却被一只手抓的紧紧的,倏尔低笑了下,摆正表情说:“怎么了吗?”
罗槿不可置信道:“你这样就走了?”
“不然呢?”
罗槿咬紧牙关的点头微笑,紧抓着不放的衣摆骤然送开,傲娇的小声喃喃:“谁稀……”
谁知华砚忽而走上前去不等他说完,一把把人搂在怀中,低头时湿润的发丝不经意间的蹭到罗槿的脖子,脖间仿佛是被湿润的羽毛轻轻撩动,鼻息间沐浴露的清香,无一不使罗槿微微失神。
“小傲娇。”华砚调笑地吻了吻他的肩,倏尔松开了怀抱,头也不回的往书房走去。
罗槿呆楞在原地还未反应过来。
明栩或许天生就是个出色的电灯泡,经常出没于别人相亲相爱的时候,铮亮的光芒刺破了恋爱产生的粉色泡泡,拼命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书房无论如何也是躲不过去,明栩鼓起勇气,迈着软弱无力(吓的)的步伐跟在华砚的身后。
书房,房门紧锁。
华砚也不拐弯抹角,非常直接地问:“说,为什么怕我?”
罗槿的后背紧贴在门上,声音颤抖地说:“我…我没怕……你啊!”
害怕到瑟瑟发抖的人说自己不害怕,华砚是不信的,他什么都没做过,眼前人就怕的快昏阙过去,一定是事出有因。
“你说!还是我逼你说?”华砚富有节奏感地敲打着书桌,咚咚咚的好似敲碎了明栩的心理防线。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明栩不禁想后退几步,忽而发现没路了,哭丧着脸说:“我一定不会告诉组织的人你在这的,你就放过我!况且你要是杀了我,我也不过是离开了这里,我一死你不就暴露了么?”
在任务世界被杀,精神很大程度上会濒临崩溃,虽不死,却也不是开玩笑的。
“你说我杀.人?”华砚指着自己不敢相信的问。
这傻小子把我当成谁了?还是有人与他说了些什么,才会发生如此大的转变。
明栩弱弱地点头,脸色苍白冒着冷汗,虽然怕的要死,但还是勇敢的直视华砚的眼睛。
“谁告诉你的?林渡?”林渡是华砚唯一能想到的人选,除却这个人再无其他人会不留痕迹的抹黑自己。
“你上次同我说留在这个世界我就觉得奇怪,现在回忆起来你莫不是威胁我?”罗槿说到最后自己都深信不疑。
“我要动手早就动了,何苦等到如今你来污蔑我?你回去理一理你的脑瓜,我们无冤无仇的,害你有钱?”
这世界最可怕的是通过线索推测出自以为是的答案后,还深信不疑,说再多也不听。
所幸明栩不是,他已经开始动摇了。
明栩苦恼地挠挠头:“好像有点道理,那林渡说的那些话到底几个意思?”
“他说了什么?”
误会解除之后再看华砚,不大像是杀.人犯的样子,明栩迟疑片刻后还是决定把事情摊开说,两个人的脑子好使过一个人。
明栩只是想不到等他说完,华砚明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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