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要么就要做绝,最忌讳的,便是左右摇摆,立场不定。”
此话一出,屋内又是一片寂静。
没错,要么不做,要么就要做绝。
现在温家俨然已经得罪了大皇子一脉,如果想要继续坚持中立,一个处理不当,就会落个里外不是人的结局。
这个时候,温家几位兄弟才发现,他们所拥有的选项,似乎并不多。
就在兄弟几人神情变幻莫测,内心复杂之际,屋内响起了温学斐的轻笑声:
“看来还是清霄要看的通透一些。”
“父亲?”
温清衍错愕地看向温学斐,这话的意思,分明是早就已经有了决定!
不仅仅是温清衍,其他几人眼中的震惊同样不少。
“看你们这么惊讶,是都没有想到?”
温学斐微微喝了一口茶,与几个儿子的满目惊讶不同,语气很是平淡地抛出了一个问题:
“你们觉得温家现在如何?”
虽然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问到这个问题,兄弟几人依旧给出了一个答案:
“欣欣向荣,前途光明?”
从温学斐的表情不难看出,他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表面上看的确是这样,但果真如此吗?”
温家几兄弟的有些意外,难道不是吗?
温家诗书传家,颜面数百年,钟鸣鼎食。
在朝中的地位也在父亲任职翰林学士之时到达巅峰,现在温家父子七人,六人在朝为官。
就这,都还没有算上旁系的几位堂兄弟。
这样都不能算是欣欣向荣吗?
看着面带茫然的几个儿子,温学斐在心中微微叹了口气。
他这几个儿子,看来还有的教:
“清霄同厉王妃殿下共事的时间不短了,有一句话殿下常说,连带着清霄回家后也经常提及,你们还记得是哪一句?”
听出父亲语气中隐含的失望,几个兄弟一时间都不敢接话。
最后还是温五大着胆子,不太确定地说了一句: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没错,是这句。”
见自己猜对了,温五微微在心中松了气,然而接下来,温学斐的一番话,却将几个兄弟给打蒙了:
“小六当年出事之事,为何皇上说什么都不肯网开一面?”
规矩如此……
温三下意识想要张嘴回答。
但话还没说出口,便立刻想到了刚刚温五说的那句话。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顿时便像是明白了什么,但又像是什么也不明白。
看向温学斐的双眼,的震惊中带着一丝茫然。
“天齐历朝历代的确没有行动不便者入朝为官的先例,但却从未有过官员因为身体残缺而被罢免的先例。”
温学斐闭了闭眼,睁眼继续道:
“小六当初虽还未进翰林任职,但依照惯例,科考之后,新科进士及同进士便已是官身,小六当初,是探花。”
所以身体残缺者不可入仕的规矩,对于温清霄来说,其实并不适用。
温学斐也说了,天齐从未有过因身体残缺罢免官员的先例。
甚至就连四肢残缺到无法再上阵杀敌的武将也没有开过这个先河。
温清霄是文官,伤的是腿不是脑子。
若是温家果真如同表面这般花团锦簇,为何当初皇上丝毫情面也不给?
就在温家几个兄弟努力消化这个事实的时候,却发现,事情远非他们所想的那般简单:
“再看看你们现在所担任的职位,除了小四之外,谁手中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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