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p>

    “文曜哥，晚安。”</p>

    二人旁若无人的亲昵，令焦珂毓脸色愈发难看，可她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p>

    齐文曜离开后，程以晴冲着焦珂毓笑了笑：“阿姨，我睡了！晚安。”</p>

    而后，‘啪’的一声关上房门。</p>

    本欲对程以晴进行一番说教的焦珂毓吃了闭门羹，败兴而归。</p>

    第二天。</p>

    程以晴一大早就离开了。</p>

    饭桌上，焦珂毓不停地念叨：“以晴怎么还不下来吃饭？这丫头一直这么晚睡晚起吗？”</p>

    闻言，齐森放下了报纸，看向一旁的郑嫂：“去喊她。”</p>

    郑嫂应声，去了二楼喊程以晴。</p>

    五分钟后返回来道：“以晴小姐已经出去了。”</p>

    “出去了？”焦珂毓微微皱眉，但转瞬收敛了面上的不快：“正常，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懂什么礼貌，我……”</p>

    齐文曜放下了杯子，他盯着焦珂毓，满目不悦：“以晴有得罪你的地方？”</p>

    “没有。”焦珂毓一怔，似乎没想到齐文曜突然发难。</p>

    “既然没有，为什么话里话外的针对她？”</p>

    “文曜，你误会了，我没有针对她；可能是我……”</p>

    “你不必解释，更不必试图掩盖，我还没有傻到是非不分。”</p>

    齐文曜简单粗暴地打断了她：“我不希望你对她有任何的指指点点，她如何，还轮不到你来说。”</p>

    “够了！”</p>

    齐森怒摔筷子，瞪着齐文曜：“她是你母亲，你这么跟她说话，成何体统？”</p>

    “她不是！”</p>

    两父子对视，气氛陡然凝固。</p>

    一旁的郑嫂被吓得大气也不敢出，默默地低着头，尽可能减少存在感。</p>

    焦珂毓立刻慌了，低眉顺眼的开始认错：“齐森，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别怪文曜，我以后不多嘴了就是。”</p>

    说着，她又看向齐文曜：“文曜，是阿姨逾越了，你不喜欢听，阿姨以后就不说了！”</p>

    她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惹得齐森更加怒火万丈：“不必惯着他，他这么大的人了，哪里还需要你处处忍让？这么多年，你为了齐家，所做出的让步已经足够多了。”</p>

    “道歉，给你母亲道歉。”</p>

    齐森的高高在上已然成为习惯，哪怕是对上他唯一的亲生儿子，依旧如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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