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不好了,炎华宫的连时钦天监的云臣一起去了宁国侯府,同行的还有咱们家五小姐。”后面补的那句是,“侯爷今日没出门,就在府里呢!”
萧书白急了,“温言,温言我求求你,这事儿萧家担不了,我母亲她没银子,她就是卖了全部家当也是赔不起你的。还有宁国侯,他不是我同母的弟弟,他是庶出的,从小就跟我不亲,根本就不可能帮忙。温言你行行好,放过我们好吗,我给你跪下了!”
萧书白这次是真害怕了,说跪就跪,不但跪了,还哭着去抓夜温言的衣角。
“看在我们是一家人的份上,温言你就饶了我这一次,你让我慢慢还,我今后所得的每一文钱都会攒起来送到你跟前去,我一定说话算话。温言你可怜可怜我,放过我!”
啪!
夜温言对着萧书白,一个耳刮子就甩了过去。
这一巴掌真是一点儿都没留情面,用了十足的力气,直把个萧书白给打得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儿,半边儿脸一下子就肿了起来,牙都掉了一颗。
“夫人!”锦绣惊叫着扑上前去,同时还回过头来质问夜温言,“她到底是你的长辈,你怎能说打就打?这个家还有没有家法了?”
这话说完,一直站在夜温言身后的坠儿蹬蹬蹬就走上前,揪着锦绣的衣领子啪~啪~啪~啪一顿狂扇。大概得扇了十几二十下,直到把个锦绣给打得脸肿成个猪头,再说不出来话,这才作罢。然后就听坠儿说:“既然你论家法,那家法里也没有奴才质问主子的规矩。这几巴算是给你的教训,主子之间的恩怨自有主子们自己解决,你要是再叨比叨的,下回我就把你满口牙全掰下来。听清楚了没有!”
坠儿这气势直接把个锦绣给压得哭都不敢哭,只下意识地点头,表示自己听清楚了。
不只锦绣被压住了,萧书白也被压住了,甚至她竟觉得比起坠儿的暴力,夜温言只打她一巴掌真是好太多了。
只是这一巴掌打得实在狠,她眼瞅着地上自己掉的那颗牙,想捡,又不敢捡。
“萧书白,求我放过你啊?”夜温言终于又说话了,“可是当初你把夜红妆塞到我的喜轿里时,怎么没打算要放过我呢?你那时候可不是像现在这般低声下气的。”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萧书白已经顾不得脸面了,她现在一心就想着连时云臣去了宁国侯府,满脑子都是她那个庶弟听说这些事情时的表情。她实在是慌,“温言,我道歉,我给你磕头都行。你不要再计较从前的事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把手给我撒开!”夜温言瞅瞅萧书白抓上来的那只手,满眼嫌弃,“道歉都有用的话,这世上就没有报仇这两个字了。萧书白你给我听着,仇是用来报的,不是用来原谅的,脚下十八层地狱也是用来审判和惩罚的,不是用来洗你罪孽的。我再说一次,把手撒开,否则我就把你这双沾满人血的手爪子给剁了!”
萧书白吓得一激灵,一下就把手给收了回来。
夜温言这才满意地点头,“别委屈,这都是报应。”
而就在这时,穆氏来了,正好走到门口,正好听到夜温言说把夜红妆塞到她的喜轿里。
穆氏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来,情绪几次翻涌,都被她压了下去。
“的确是报应。”她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拉着夜清眉进了屋,坐到了夜温言身边。
老夫人看着这一幕心里很不舒服,明明是晨昏定省,可一个个进了屋也不说给她问安,甚至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只管各忙各的,她在这个家里存在感是不是太低了?
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就想说出来,君桃却轻轻扯了她一下,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
老夫人也知自己是太着急了,今日是夜温言要!醋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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