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吗?若是她的话,没什么可三思的。”
“二少爷。”暗卫真急了,“这事儿若是殿下问起来,属下该如何答?”
他终于明白这二人什么心思,想解释,却又不想把夜红妆的事给说出来。何况他还要去拿那份证物,这事儿他就没打算告诉权青允。
何况他为什么要解释?仁王府后院儿那么多女人,谁同他解释过?
夜二少爷那个别扭的劲儿又上来了,他反问两名暗卫,“若我问你们他那后宅的事,你们又该如何答?今日你们若能说得清楚,那我便将她的事也好好讲给你们听。”
暗卫们低下头,再也不敢多问了。
想想也是,仁王府里那么多小妾通房,早就解释不清,他们又有什么立场一定要夜二少洁身自好呢?说到底两边的人谁也没好到哪去,就谁也怨不着谁。
见他二人不再说话,夜飞舟便也不想再留,只又嘱咐了一句一定好好照顾,确定平安顺利生产,然后转身就要走。
谁知那榻上的妇人却一把将他的袖子给拽住了,直接将胳膊拽到自己跟前。
“你别走,你走了我怎么办啊?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为何要把我带到这里来?我害怕,公子留下来陪陪我好吗?你看他们全都是男人,你走了又该由谁来照顾我呢?”
她一边说话一边将自己的脸往夜飞舟手背上贴,夜飞舟没来由地一阵恶心,条件反射一般就把人往外甩。结果这一下力气使大了,直接把人给甩得撞到了墙上,吓得他赶紧又去扶,还紧张地问:“你怎么样,有没有磕到?肚子疼不疼?”
妇人抓着他的袖子呜呜地哭,两名暗卫实在没眼看了,纷纷转过身去。
夜飞舟也快烦死了,要不是为了得到夜红妆说的证据,他真是一眼都不想看这种女人。
终于把手挣脱开,夜飞舟自那妇人脖子上拽下一串珠子,转身快步往屋外走。
两名暗卫立即跟上。就听他一边走一边吩咐道:“去找个婆子过来侍候,不管是那位夫人还是前来侍候的婆子,都不准离开这庄园半步。”再想想,又改口,“是不准离开这院子半步。另外,通知庄内所有人,口风要紧,任何人半个字都不许向外透露,明白吗?”
暗卫立即应下,但还是多问了一句:“那对三殿下呢?能说吗?”
夜飞舟冷哼,“我若说不能,你们听我的吗?”
暗卫不吱声了。
虽然主子说了夜二少的话要当成是他的话一样听,可当夜二少跟主子发生冲突时,他们到底是仁王府的暗卫,自然分得清楚主次。
夜飞舟脚步加快,头也不回地走了,还远远地甩下一句:“不要跟着我。”
暗卫停了下来,眼瞅着夜飞舟走远,出了门,上了马车,这才又回去那妇人的房间。
妇人还在榻上坐着呢,见这俩人又回来,立即往里缩了缩,同时道:“你们不要过来,也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要做出任何伤害我的事,否则夜二少是不是会放过你们的!”
她其实并不认识夜飞舟,也不知道夜二少的夜字代表的是哪个家族。她只是在城里时听到官差这样子称呼那位公子,便记了下来。这会儿拿来吓唬这二人,到是很管用。
暗卫们听她如此说话,皆是眉头紧锁,看向这女人的目光愈发的不善了。
他们真是很有拍死这个女人的冲动,因为他们不拍死,早晚有一天她也会被三殿下给拍死。那既然早晚都是死,为何还要劳烦三殿下来动手呢?
二人这样想着,皆往前走了两步。
妇人急了,“你们要干什么?你们忘了夜二少临走时同你们说的话了吗?他让你们好照顾我,照顾我平安顺利地把孩子生下来!”
暗卫站住脚,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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