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我的要求从头到尾只有一个，将小狐狸交出来！”

    “我若将他给你，你便不会伤害我儿以及我的族人？”

    “你现在可没有资格与我谈条件！”

    狐小玉皱了皱眉，瞪着两只不甘的眼睛，显然也不愿被方凌牵着鼻子走，犹豫了片刻，道：“最坏的结果，便是一拍两散，如此僵持，对你而言，亦没有好处。”

    方凌叹了口气，似是妥协了，沉默了片刻才道：“你先把小狐狸还给我，我自然不伤你儿子以及族人性命！”

    哪知狐小玉依旧信不过方凌的口头承诺，一口回绝：“不行！你先解除了千岁神魂中的禁锢，再立下血誓，不得与我狐族为敌，要不然，我宁愿一拍两散！”

    方凌咧了咧嘴，不也拒绝，而是从指间逼出了一滴精血。

    “我赤霄对天发誓，若你将小狐狸还我，我定然不伤九尾龙狐一兵一卒！如有违背，当渡九劫，天人共杀……”

    发完了誓言，又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至于他的神魂，其实并不是什么禁锢，反而是一场造化，沾染了我的大道因果，只怕要不了百年，他的修为便会超过你们二人！”

    “有此等造化？你会好心给我儿？”

    方凌冷笑一声：“别把每个人都想成和你们一般自私自利，我予他这场造化，本也是看在小狐狸的面子上，信与不信，全由你们自己！”

    狐小玉沉默了片刻，与狐青衫又交换了一阵眼神，才勉强点头：“既然你已经发誓，我便将这丫头交给你，但你也要立马放了我儿！”

    “可以！”

    “接着！”

    见对方将那白衣女子朝他推来，方凌眼中精芒一闪，立马抬起了双手，卸去了其间大部分的惯性，将小狐狸柔软的身子抱在了怀中，不断朝其体内输送着真元。

    看着女子苍白的脸色以及腕间的刀口，方凌心疼的同时，却又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那股杀气也不知不觉间再度开始涌动。

    这一幕可吓坏了狐小玉：“你……你想做什么？”

    狐青衫还抱有几分侥幸：“他血誓在前，若是杀了我们，定然逃不过天道的制裁！”

    “哈哈哈！”

    谁知其信誓旦旦的话语，换来的却是方凌一阵狂笑。

    “第一！我早便跳出了天道之外，不再法则之间！九重天的天道，还制裁不了我！”

    “第二！汝等行径，便是触犯天道法则，我也要替小狐狸出口恶气！”

    “……”

    当然，除了这二点以外，方凌还有动手的第三个理由。

    那便是发下誓言的是赤霄，滴下精血的也是赤霄，便是牵动了因果，与他方凌何干？

    “罪渊众将听令，给我踏平九尾龙狐一族！”

    “是！”

    听了这震天响的回应，狐青衫和狐小玉竟被吓得一哆嗦，心中被同一个念头所充斥。

    “完了！”

    “方凌！不可……不可伤害我的族人！”就当方凌打算大开杀戒，在其怀里，那白衣女子死死拽住了他的领口，奄奄一息道。

    得言，方凌心中一颤：“那我斩了这对夫妇以及那狐千瑕，替你出气！”

    只见女子依旧摇头：“这世间……哪来……哪来女儿杀父亲的道理？莫为了我，凭白造了杀孽……”

    “狐青衫是你的父亲？”

    谁知道，这句话不仅没有打消方凌对狐青衫的杀意，反而让其怒气更甚。

    如果说小狐狸与狐千瑕都是狐青衫的亲生女儿，那他如此厚此薄彼，更是该死！

    “不要……饶他一命，便当还他生身之恩！带我走……带我离开龙狐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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