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神修空间，而合体期修的乃是三千大道！唯有领悟了大道，方能修至大乘之境，而领悟的大道越多，那道至大乘之后，实力也越强。”

    “你当初能成就武圣，便是以剑道入圣，然而唯有一条大道，虽然勉强摸到了门槛，也终究是最弱的存在，我观你剑道凌厉，若是再有其余几条大道辅助，你的实力将会更强。”

    一听这话，方凌瞬间明了。

    “那照你这么说，‘道’便是修行者的分水岭？”

    “不错！世间万物，以九为极！成圣之前，至多可以领悟九条大道！秦家那个小家伙，如今已经领悟了两条大道，看其根基，应该还有上探的可能，也算是一棵好苗子。”

    “两条大道！”

    如此说来，若是秦啸天有朝一日修至大乘，其实力将会比曾经那只领悟了一条大道的九天圣君更强。

    听了方凌的理解，天魔却摇头否认。

    “非也！非也！大道也分好坏优良，在三千大道当中，剑道排名第七，而秦家那小家伙领悟的两条大道都是些不入流的货色，相比不得！”

    方凌若有所思，又问：

    “若是领悟了九条大道，将会如何？”

    对于这个问题，天魔却笑了：

    “大道三千，常人能有一缕机缘，便是天大的造化，甚至摸到大乘期的门槛，而想要参悟九条大道，根本是难如登天之境！”

    “便是在仙道最为繁华的古楼兰，领悟了八条大道者，我也只见过一人！”

    “是楼天青？”方凌猜道。

    “不错！当初的他，身怀八条大道，便能羽化登仙！而我逊他一筹，只领悟了七条大道。”

    “本来大乘之后，便再与大道无缘，不过却在最后关头，我在生死间打破了这一法则，领悟了杀伐之道，从而成就天魔之身！”

    听到这里，方凌似乎明白了什么。

    “八条大道，莫非就是突破‘极致’的临界点？”

    “不知道你所谓的极致指的是什么？”

    “仙？魔？这些不都是超越“人”之范畴的存在吗？莫非不算是极致？”

    天魔双手负在身后，满脸高深莫测：

    “你说的对，但也不全对！不论是仙，还是魔，都只是一种相对突破而已，与其说是终点，不如说是起点！”

    “楼天青一直都相信，在穹顶之上，有着另外一个世界，那里更强的存在，只有突破了当下限制，才有一探虚实的机会，而之后发生的一切证明，他所想的是正确的。”

    “所谓天道！就是那个更加强大的存在！只要人族不断突破属于自己的极致，总有一天，也能成为天道！”

    “至于突破这一极致的，是不是八条大道，我也不知道，因为这几万年来，踏出了这一步的也不过我和楼天青两个人而已！”

    说到这里，天魔忍不住满脸惋惜，叹了口气：

    “可惜啊，留给我们的时间还是太少了，若是再给我们多一点点时间......”

    天魔话时，方凌也陷入了沉思，怪不得前世的他修至武圣九重天之后，便遇到了瓶颈，不论他如何修炼，修为也无半点长进。

    却不想，他的武道之路，原来在武帝时期，就已经出现了偏差......

    “说了这么多，你所谓的第三件宝物，莫非便与‘道’有关？”

    天魔神秘一笑：“不错！”

    旋即，天魔手中出现一个光团，将掌心一挥，那光团便没入了方凌眉心。

    “哗啦！”

    光团在方凌脑中骤然炸裂，无数的知识与信息和他的神魂迅速融合，一时间，他只觉头疼欲裂。

    在方凌的识海，他强忍着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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