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家奶粉厂管事那么长时间,叶淑娴有经济头脑和营商意识。
她问出来的这个问题很重要,和后面接二连三的探讨相互关联。
妻子问得话,秦著泽做到有问必答,“这套设备造价很高,华囯如果不动用国家力量,一般私企根本搞不起,即使企业有实力去搞,可是还要涉及奶源和大场地,包括运营运输都需要大量资金,整个下来,没有千万资金真的会非常吃力,有冒险精神的人确实有的是,但有冒险实力的人寥寥无几。”
秦著泽说这话,让叶淑娴听起来,感觉他有点嘚瑟。
别说秦著泽嘚瑟,他还没嘚瑟完呢。
“哎,我说宝贝儿,有一件大事,我好像忘了跟你说了。”秦著泽把话筒从左手换到右手,聊得电话机都烫得发红了,总是一只手拿着话筒有点累。
一听秦著泽卖关子,叶淑娴以为秦著泽又是故意逗她开心,索性假装严肃起来,“快说,瞒着我做什么坏事了,咱家的搓衣板可是新买的。”
不过,没有绷住劲,自己噗嗤笑了。
秦著泽一口一个小宝贝儿叫得好酥腻,“宝贝儿,老公跟你说呀,等过了春节,咱们还要在呼市再开一个新厂,一旦袋装奶的市场打开,将来会出现供不应求的局面,只沽泉闪电湖这一个厂子,根本满足不了经销商的订单。”
元旦回家,在一起的时间太短暂,只有和叶淑娴亲热黏糊的时间,没来得及和她说将来的规划,就接到了斯拉里助理约请去帝都会商的电话。
秦著泽做事业,希望有一个人能来和他一起分享期待。
来到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世界,叶淑娴是他唯一可以一吐胸襟的人。
“老公,人家不想你那么累,你要注意身体,钱够花好啦。”叶淑娴娇滴滴地讲。
女人在外人面前,总是保持矜持和优雅的一面示人,而在自己心爱的男人跟前,毫不掩饰地撒娇啊,发嗲呀,即使放荡淫溺也觉得理所当然。
叶淑娴出了他们的小套间,谁见了都说她琴棋书画,知书达礼,可是你看现在,隔着一千里长的电话线,撒娇不断。
秦著泽来到新世,最大的福气不是收割银根,不是前簇后拥,而是收获了一个疼他爱他而且集美貌和才女气于一身的老婆。
“身体方面,老婆大人尽管放心,回家后,一定会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满足俺老婆的需要。”秦著泽皮了一句。
“讨厌,秦著泽,你说着说着就跑偏了,再说那种话,我挂了啊。”那边威胁道,“羞死人家啦。”
“嘿嘿,老婆你是老公的小心肝儿,哎哟,就你那小舌头,小蛮腰,小屁股,嘶。”
吧嗒,那边把电话真给挂了,再叫你耍流氓勾引人家却不能满足人家,活该挂你电话。
秦著泽单手点着一根烟,摁了一下挂机键,重拨过去。
电话铃响到快出现“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时,叶淑娴才拿起电话。
“老公,现在你把摊子铺得这么大,人家真是挺担心的,这开厂子做生意可都是顶了巨大风险,万一市场风云突变,顾此失彼怎么办?”说到怎么办,叶淑娴忽然不说了。
秦著泽这头听到“呸呸呸”,叶淑娴觉得自己乌鸦嘴了,她把晦气啐啐。
“老婆,你把心妥妥地放在肚子里,每天啊,你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坐在暖暖的太阳地儿里,把自己晒得舒舒服服,只管去想,啊,今天我老公给我挣了一座银山,银山的样子好漂亮,哦,明天我老公又给我挣来了一座金山,金山是个什么样子,后天我老公又给我买了海景大庄园,里面有别墅,有游泳池,可以骑马,可以种粟,看大海夕照,赏明月千秋,可以饱览群书,可以驻颜有术。”
秦著泽如是地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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