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一个残破的阵基,在手上端详了许久,花失容才又将之扔于地上,拍拍手。
“你说得不错!“
花失容赞同展护的看法,“这儿曾经确实是个上古遗迹,它被一个阵法护持着。
以阵基破损的程度判断,可以肯定,当时发现这个上古遗迹的人,至少在武师境以上,而且人数众多。”
展护惊奇地望着花失容,一脸崇敬,“就这样一块残破的阵基,居然被你瞧出这么多线索!”
花失容向展护解释,“若非武师境以上的强者,那阵基不会破坏得如此不堪。
看来,这只是红土窟的外围,早就被探查过了,若想有所发现,必须进入到红土窟的核心区域才行。”
“怎么去啊?”
展护一声苦笑,“司徒长官及严长官还在等着我们呢!”
“你我两人,就别指望着还能跟司徒长官及严长官两人一同回右军总部了。”
花失容直接一瓢冷水浇到展护头上,“司徒长官让你我进入红土窟,除了让你引走那个女人,保全其他军士外,有意让你我在红土窟中缠住蒙面人跟那个女子。
这样做的目的有二:一,利用红土窟的迷宫式道路,我们摆脱追杀,逃出生天;二,引开敌手,保全易水营的安全。”
展护愣愣地望着花失容,见他一脸的认真,不像玩笑,“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说罢,展护都感觉自己的口中有些涩味,干干的。
“猜的!”
花失容淡淡地微笑,其实,他只是就按照人性的正常逻辑来思考而已。
从内心来讲,花失容并不认为展护离开易水营是个好的选择。
三百名军士,严密的组织起来,未尝不能跟这女的对决,而司徒无喜和严千里却选择同意展护离队。
用展护的话说,因为众军士保护他,受伤者众多,重伤无数,于是,展护为了不拖累众军士,选择逃离易水营,引走女杀手,换来众军士的安全。
展护身为军武,以身诱敌,引狼驱虎,为大众献身,都是一种无尚美德,花失容觉得值得赞赏,但不提倡。
并不是人人都有这种献身精神的,在司徒无喜跟严千里同意展护离队这件事情上,两人有无私心?无人知道。
这种考究人性的话题,本身就不适合拿来细究。
每个人的生活环境、考虑问题的角度、出发点、一个人的价值观、对世界事物的认知深浅等等都不相同,给出的观点也会五花八门,相当迥异,谁能认定谁对谁错?
人是情感动物,注定了他的心理活动是最复杂的,处理不好,也最容易爆发矛盾。
花失容宁愿将人想像得美好点,这样,自己也能少点猜忌。
“现在,我们两个既然进入了红土窟,也成功地将凶手引了进来,那就拖住他。”花失容淡淡地说道。
“怎么拖?”
展护发现,到了花失容面前,自己队副的身份,时不时地要询问对方,自觉不自觉地以花失容为首了。
花失容指着黑咕隆咚的通道,“在这里头打转,别让他们捉住就成,然后,等待时机脱身。”
展护笑了,“还有时机脱身?”
花失容一脸认直,“我们成功引开了凶徒,让易水营转危为安,待两位长官汇报于申将军,右军就会派人来救我们了。”
展护想了想,深以为然,“其实,不用舍近求远,传讯凤凰城军团的温统领即可。”
“所以,你我就安心在这里面呆上一两个月的准备吧!”
展护的嘴角抽了抽,想想,花失容说得确实有道理,光是从凤凰城跑到这里,就要一个多月,如果以飞行兽投递军士,昂贵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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