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陈松骑着三轮车,快到蔬菜贩卖点这边了,就看到安玉兰挑着担子从里面出来。
两筐菜销售空空,扁担被安玉兰一只手扶着,她腾出手来拭了拭鬓角的汗珠儿。
有几滴顽皮的汗珠儿却是顺着她精致的侧脸流到了玉颈上,朝着因喘息摇曳的神秘地带滑落,微微把衣襟也点缀出几道浅色水迹。
这时安玉兰也瞧着陈松了,一双眸子里顿时泛起了温柔的笑意,紧走两步,有些欣喜的说道:“小松,嫂子的菜卖完了…多亏你捎上嫂子一程,赶了个早!”
“嫂子这可是好事情…”陈松也替安玉兰高兴,笑着帮安玉兰把筐放在了车兜里。
菜卖完了,空筐可以叠着,能腾出不少位置,不过车上还堆着不少的药材,安玉兰生怕把陈松母亲的治病药踩到了,寡妇触霉头,她担心害了人家家人,站在车边有些犹豫着要不要上车兜里坐着。
“嫂子上车,咱该走了。”陈松笑着提醒道。
“好,好的…”安玉兰踌躇了一会儿,还在选择坐在了陈松身后的地方。
这一路上,难免又是贴贴撞撞的,弄得气氛比来时的更加暧昧起来。而因为天气依旧带着热意,两人在上午的忙碌后衣服都有些湿漉,感触中又多了几分异样的尴尬。
陈松把安玉兰送到家之后,安玉兰脸上的飞霞漫步,羞涩欲言,又不知怎么开口才好。
直到陈松道别走远了,安玉兰才想起还没给陈松倒杯水留他坐会儿。
心里又起了阵阵自怨之感,更是不好意思起来。
……
陈松骑着车回到了家,老爹不在,大门是虚掩着的。
他把药材搬到了屋里,随即去母亲的房间。
母亲杜月娥还在昏睡着,经陈松补充了两次真元气息之后,此刻她的脸色依旧没有正常人该有的血色。
陈松把了脉,早晨补发的那道真元气息,已经变弱了,看看时间,距离十一点午时还有一个小时的样子。
而午时,人体心经当令,借住一天中午时这个关卡,利用药物正好是修复母亲心脏病创的最佳时期。
‘娘,我先去给你您熬药了。在此之前,儿子帮您接通人体的阴阳二气。’
陈松平缓的将母亲的双手拿了出来。
随后,帮着母亲右手的虎口抱住左手的四指,同时双手的大拇指彼此抵住在两只手的手心。
这个动作是一个印诀,唤做‘八卦连环诀’,虎口处自然形成一个太极图,印成,人体的阴阳二气就像是电池的正负极瞬间就连接在了一起。
而根据传承记载,男人结此印与女人正好是相反,男人左手抱右手。
考虑母亲在昏睡中,无法保持手印的姿势,陈松轻轻握外母亲的手外,固定片刻之后,印结成了。
‘娘我去给你熬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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