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哲一直以为自己脸皮够厚了,可跟张学厚比起来,他啥也不是啊! 怪不得人家叫张学厚,在脸皮厚这一块上,拿捏的还是死死的! “喂,这银子已经押给你了,自然就是你的了,骗也是你的钱被骗去了,为什么说骗的是我们荆社长的?” 熊三对张学厚的说法非常不满,当面反驳。 “而且你那也不是被骗!你既然愿赌,所以你活该啊!” 说实话,熊三心里对张学厚这种愿赌还不服输的心态是十分鄙视的,规矩都是让这种人给坏了,大环境才越来越差的! 张学厚看了熊三一眼,知道他也不是什么大人物,所以有些不屑:“我跟荆公子说话,有你什么事?你知道荆公子跟我侄女筱妤是什么关系,你就敢这么跟我说话?” “……” 听到这话,熊三看了看荆哲,不知真假,竟有些无言以对。 “张掌柜说的不错,咱俩关系匪浅!我恰好听到了个成语,大义灭亲,要不今天就用你这吧!” “大义…灭亲?” 张学厚愣神的功夫,荆哲已经开始对李浩云招手,“李知府,你也听到了,他自己都说把两千两银子赌上了,赌资巨大,带走吧!” “荆公子,别啊!” 张学厚慌了,“我立功了啊!” “你立个屁功!给你点颜色,你就真准备开染坊啊?立没立功,心里没点逼数?” “……” 说着,两个捕快走了上来,一左一右把张学厚架住了。 这时,李浩云从怀里掏出五张一千两的银票来递给荆哲,“荆社长? 这是你在他们酒坊押的那五千两银票? 都让他赌输在这里,现在如数奉还给荆社长了!” 荆哲接过? 直接揣进衣服里? 对李浩云拱手笑道:“多谢李知府!” “五…五千两?” 旁边的张学厚一愣,马上咬牙道:“李知府? 他骗人啊!我就…收了他三千两而已,押金条上都有数额啊!而且我就只是拿着今天的两千两银票过来赌的? 没有五千两那么多啊!” 说到最后? 都成了咆哮。 五千两,数额之大,张学厚觉得自己可以在大牢里蹲到死了。 荆哲冷笑一声:“你觉得,两千两和五千两? 你的下场会不一样吗?” 李浩云也板着脸道:“押金条本官已经看过收起来了? 确实是五千两不假。你现在这么说,不仅是污蔑荆社长,还是在质疑本官,若是把这两条罪名给你加上,就不止是关大牢那么简单了? 把你拖出去砍了都不为过!” “……” 听到砍他,吓得张学厚不敢说话了。 但他脑子一直在飞速运转? 心想无论如何不能被他们带走,一旦进牢? 再想出来可就难如登天了! 想了半天,终于咬牙道:“你们不能抓我? 因为我的酒坊是晋王世子的? 这些银子也是晋王世子的? 若是他听说银子被扣、我被抓起来的话,一定不会高兴的!” 虽然苏新平一再强调,不让张学厚把他的身份透露出去,可现在张学厚实在没有办法,不把他说出来,他就完了! 荆哲听完,对身后采访部的人说道:“都记下来了吗?” 拿着纸笔的几个人都认真点头。 “记下来了,荆社长!” 于是荆哲拍了拍张学厚的肩膀:“嗯,你又立功了,等你进去,我让他们关照关照你,还有你放心吧,那酒坊不会便宜别人,我会把他交到你弟弟张学先手上的,也算是这么多年照顾你应得的好处吧!” “……” 张学厚脸色苍白,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从一开始就被算计了,嘴巴张了张,但却说不出一句话来,麻木的被捕快给拖走了。 等宅子里只剩了李浩云和荆哲之后,两个人又互相客气一番,荆哲才拜托李浩云道:“李知府,你先把他单独安排在一间大牢吧!” “怎么,你还准备救他?” 李浩云愣了一下。 “看情况吧,终归是朋友的大伯,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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