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香薷是诧异的。 但后来,她就释然了。 她们异父异母,虽然有姐弟之名,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这怕什么呢? 而且她们关系虽好,但实际算起来的话,也就一起相处了五六年而已——而且全是幼时,小孩子懂什么呢? 这种都可以说不像姐弟,更像童养媳了! 再加上荆哲本人长得清秀俊逸,风度翩翩,又如此有才,号称安国第一才子呢! 曾经的京州第一才子宋基茂、南齐三皇子齐君广跟他比起来都差那么多,让香薷对荆哲的印象更好了,她开始觉得,荆哲似乎是唯一配的上祝馨宁的人。 而且她看得出来,祝馨宁对荆哲的想法也不是如此简单… 所以嘛,她就特别想看两人好。 可自家小姐的性子她多少知道一些,这种事她怕是羞于启齿,哪怕心里有想法也不会说出来,这就需要她出手,给她们创造机会了! 因此她今天看到两人在外面搂抱在一起腻歪的时候,还觉得机会来了,刻意给她们留下那么大的私人空间,还暗示的那么明显… 哎,结果令她失望。 回到小院,就发现祝馨宁坐在自己闺房,床上摆着一张写满诗的宣纸,祝馨宁盯着傻笑。 “小姐,看什么呢?” 香薷一句,把祝馨宁唤醒。 “没…没什么,哲儿写的诗,正好想等你回来找个人去裱起来呢!” “哦。” 香薷走过去看了一眼,她虽然没有多少才学,但诗的大体意思还是懂得。 跟祝馨宁一样,读到最后一句,她傻了。 “所爱隔山海,山海亦可平…小姐,这诗? 是少爷为你写的?” 祝馨宁脸蛋红扑扑的? 但还是骄傲的点了点头,“嗯? 是哲儿特意为我写的!” “……” 香薷没再说话? 但眼神中却光华流转:看来少爷已经发动攻势了,只不过比她想的要高雅的多呀!那就不用着急了… 于是跟祝馨宁说了一声? 拿着宣纸找人裱糊去了。 …… 离开报社之前,荆哲吩咐印刷部和总务部去太学? 让太学里的人一起帮忙把活字印刷器具搬来? 毕竟一套器具零散加起来,实在太多,只靠他们几个根本忙不过来。 而且这些人都没用过活字印刷术,找别人帮忙的时候顺便学习一下使用方法? 荆哲本以为他回去的时候? 已经开始调试器具才对。 但结果并非如此。 荆哲还未到报社,就看到除了娱乐部之外,其他部的社员们正搬着器具往回走。 “怎么还没搬完?这是第几套?” 荆哲皱眉问道。 众人一听是荆哲,反应了一会儿才说道:“社长,这是第二套? 才开始搬没多久…” “怎么这么慢?” “这器具…太多太沉了!” “所以不是让你们找太学的人帮忙了?里面那么多闲人,你们不会没说吧?” 荆哲有些气愤道。 “找了…” 印刷部临时部长犹豫片刻? 最终还是咬牙说道:“社长,都怪吴聘…” 原来? 荆哲走后,吴聘就找人打听猴子的后续? 结果没一个人告诉他——毕竟荆哲就没给他们讲? 他们无话可说呀! 但吴聘不这么认为? 大骂这些人一顿,说他们忘恩负义,说他们叛变投敌,不光骂,后来太学的人帮忙搬着器具过来的时候,他还以保卫部的名义拒绝他们进社。 太学的学生们气不过,但又畏惧吴聘的背景身份,最后赌气又把器具搬回去了。 他们只能靠自己,二次搬运,自然就慢了。 “狗曰的吴聘!” 荆哲骂了一句,然后就往回走。 此时吴聘正在院子里溜达,见荆哲气势汹汹的回来,马上就知道他是为何而来。 不等荆哲开口,他先说道:“是你说的,保卫部要看管好闲杂人等,不是报社的人不让随便进来的,我可没有做错!” “……” 按他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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