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洲:“没好你洗什么澡?”
许梁宜道:“这没关系吧。”
陆怀洲道:“行,你去洗,要是伤口发炎没人伺候你。”
许梁宜:“……”
“我稀罕你伺候?”虽然是这么说,许梁宜还是打消了去洗澡的念头,因为伤口摸上去还有些痛,要是沾水,肯定会影响痊愈。
她刚放弃洗澡的念头,离开浴室门口,陆怀洲绕开她,然后走进了浴室。
“你要洗澡?”许梁宜问。
陆怀洲嗯了声,“去床上等我。”
许梁宜:“……”
她合理怀疑陆怀洲不是担心她的伤,而是想自己洗澡。
没有了洗澡这道工序,许梁宜卸妆洗脸后,就上了床。
她基本上没有什么“等”的过程,除非是跟她一起,不然陆怀洲自己洗澡就跟打仗一样,两三分钟就解决了,她刚躺上床,他光着膀子从浴室里出来,白色的浴巾围在腰腹。
他身材很好,胸前和手臂上都是肌肉,看起来不算明显,可摸上去都是硬的。
他手臂和后背上有两条跟蛇一样的疤。
那两条疤,好像是他父亲抽的。
此时他身上还有很多水珠,额前的碎刘海微湿。
他每次洗澡不会跟她一样会带发套,所以每次洗澡,就算不是特意要连头发一起洗,他的头发都会湿。
通常情况下,都是她先洗,他后洗,然后她在床上等着他,他出来后,走到床边,如果她靠在床头,他会握住她的脚踝将她拽成平躺,而后强势地欺身而上。
今天她也靠在床头,但他破天荒地没拽她,而是换了别的姿势折磨她。
“你真的跟狗一样。”房间里传来女孩的骂声。
紧接着,是男人痞烈烈的笑声。
笑声粗野,又浑浊不清。
*
周五晚上,许梁宜下班后,是陆怀洲亲自来接。
除非是新车,他的车她都认识,往常如果是老陈来接,老陈会站在车门边等候她,今天车边没人,许梁宜就料到是陆怀洲亲自来,虽然这个人也没有提前跟她发信息说一声。
许梁宜喜欢低调,通常会让老陈把车停远一些,她多走几步上车,只有陆怀洲会大剌剌地将车开到他们报社门口。
不过她上了个厕所才出的报社,错开了下班人流,上陆怀洲的车时,报社门口没什么人。
许梁宜没注意到,门口不多的人里,有个人她认识。
周欣在许梁宜后脚出的报社,眼睁睁看着许梁宜上了一辆劳斯莱斯。
驾驶座上,正是帅得人双腿打颤的陆怀洲。
男人嘴里叼着根雪茄,痞痞的,又懒傲的,女孩弯腰压着裙子上车时,他的目光投到她身上。
*
聊天中,许梁宜知道了陆怀洲这次亲自来接她的目的,原来他是想带她去见一个从国外回来的朋友。
地点约在一个俱乐部。
她和陆怀洲到那时,包间里人不多,三男一女。
女人是个身材丰满性格开朗的外国女郎,金发碧眼,跟陆怀洲的几个朋友差不多一样高,但她抄着一口流利的中文。
“陆怀洲!”一个身穿黄色冲锋衣的男人走过来用肩膀和陆怀洲互撞了下。
“这是你女朋友啊?”对方看向许梁宜。
陆怀洲声音是碾过沙的颗粒感:“是啊。”
黄色冲锋衣道:“行啊你,你女朋友好他妈漂亮!我眼睛都看直了。”
陆怀洲痞笑了声,“滚。”
“叫什么名啊美女?”黄色冲锋衣问许梁宜。
陆怀洲替她答了,嗓音很苏,能让人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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