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用了,我还有的是衣服穿,这些衣服也都没穿几回,都很新的,再说了,我天天家里药铺两头跑也用不着穿那么好,现在你厂子刚起步,咱们还是能省就省,只是别从老人身上省。”顾忧说着起身换上了厚衣服。
这话说的实在,更说的贺朋钢心里暖哄哄的,这样体贴懂事理的媳妇,打着灯笼都难找。
吃过早饭,顾忧和贺朋钢做着伴往药铺的方向走,快到贺朋钢的厂子的时候,就看到路边停着一辆警车,好多人围在那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顾忧心里暗暗有些嘀咕,这地方,不就是昨天那个讹钱的劫他们俩的地方嘛。
“那边怎么了,好像出什么事了。”贺朋钢也看到了。
顾忧点点头,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走过去看看。”贺朋钢拉了顾忧就要往人堆里去。
顾忧赶紧拦住了他,“别看了,你赶紧去厂子,别忘了一会你还得去给爸妈买衣裳呢。”
也对,贺朋钢想起今天还有不少事,这热闹不看也罢。
“行那我就进去了,你自己去药铺,中午没人就来厂子里吃饭!”
交待了两句贺朋钢把手里的雨伞递给了顾忧,自己顶着小雨跑进了厂子。
顾忧握着雨伞又看了眼围着人的地方,慢慢走了过去,
“哎呀,这人怎么死在这了,看这样子身上也没啥伤啊,怕不是喝酒喝死的。”
一到跟前顾忧就听到了人们的议论,看这样子是出了人命,顾忧的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
顾忧往里挤了挤,一下就看到了地上躺着的人正是昨晚上那个讹她钱的人,这人竟然死了!
顾忧悄悄从人群里挤了出来,快步去了药铺,直到坐在药铺里,顾忧都没想明白,这个人怎么会死的呢?
她昨天放出的那枚冰针说是截血的手法,却根本达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最多就是肚子受了寒气,疼一疼,跑跑肚子拉拉稀。
可眼下这人却死在那里,看那位置应该就是昨天他们相遇的地方。
这种事顾忧可知道的多了,要是真有人看到的话,那她可就真是有口难辩了。
想到这顾忧却突然冷静了下来,她突然想明白了一个问题,这人一死她势必会牵扯其中,很有可能还会背上杀人的罪名,
这世上这么希望她死的恐怕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吴永光!
想明白了这个问题顾忧冷冷的笑了起身出了铺子找了个电话,给徐作仁打了个电话,详详细细的把昨天晚上所有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还把自己的猜测也说了。
徐作仁认认真真的听说也觉得顾忧的猜测很有道理,这件八成跟吴永光就脱不了干系。
可是光凭猜测不行,还得要有证据,最好就是能把吴永光从暗处挖出来,彻底铲除。
“对了,你不是说,那个人还带了四个人嘛,那四个人去哪了?”徐作仁问到。
顾忧也才想起来,对啊,那四个人去哪了?就算吴永光可以解得开她的封血,这四个人也总该看得到是吴永光对这个人下了手才对。
“你说会不会这四个人还在吴永光的手里!”徐作仁说到。
“有这种可能,那四个人只是手在哆,如果他下手,这四个人都能看得到,他肯定不会留这样的证据。”顾忧说到。
“那这样的话,这四个人可能也危险了!”徐作仁沉默片刻,“那就先这样,我这边马上调派人,去查查看那四个人的来头。”
再次回到铺子,顾忧一颗心总算是落了地,这件事不管会不会查到她这里来,她也不担心了,如果警察真的查到她这,她只管照实说,她用的冰针,就算是法医解剖也是查不出来的。
她细细想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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