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箱也一块放了进去,所有东西装进去正正好好,就跟量身定做的一样。
“谢谢你朋钢!”顾忧深情的看着贺朋钢。
“傻瓜,谢什么,这都是当男人该做的,只是这回我不能陪着你去,路上把自己照顾好。”贺朋钢将顾忧搂在怀里轻声说到。
“嗯,放心,我肯定会把自己照顾好的。”顾忧说。
第二天晚上六点半贺朋钢把顾忧送到了车站,离着上车的时间还有不到半个小时,两个人在候车室里坐着。
这个时候候车室里的人也不多,贺朋钢紧紧的握着顾忧的手,不知道怎的,他竟有些不想放开。
“研讨会大概开一个星期,眨巴眼的工夫我就回来了。”顾忧依在贺朋钢的肩头说。
“嗯,别说一个星期,就是一天我也舍不得。”贺朋钢绷着脸说。
“我也舍不得!”顾忧说到。
两个人就这样靠在一块十指紧扣,一直坐到火车进了站。
把顾忧送上车的那一刻,贺朋钢的眼眶红了,他发现自打跟顾忧在一块之后,他变得爱掉眼泪了。一点点两人间生活的感触,都会叫他鼻头发酸。
顾忧眼眶也是红红的,站在车窗前冲贺朋钢摆着手,呜……火车缓缓开动,车轮与铁轨撞击出清脆的声音,
两个人的目光像交织在一起的线,越拉越长,直到眼中的泪水朦胧了所有。
火车已经走的看不见,贺朋钢才抹了下湿润的眼眶抬腿往外走。
火车上的顾忧也是再也看不到贺朋钢的身影时,才回了自己的卧铺车厢。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顾忧抵达了京北,下了车,按着邀请信的地址,顾忧到了给参加研讨会的人员安排的招待所。
招待所所在的位置正是京北最繁华的地方,样子也很气派,一个大院里面相临的两栋四层的小楼,边上还有栋二层的食堂。
一到门口顾忧就被看门的大爷给拦了下来,
“同志,是参加研讨会的吗?请出示邀请信和你的证件。”
顾忧看了眼院里的两栋小楼,这栋里少说也能住下上百人,难不成都是来参加研讨会的不成。
顾忧赶紧放下皮箱掏出证件递到大爷手里,大爷拿着证件扫了两眼,眼中露出一丝惊奇,又细细的打量了顾忧两眼,把证件递了回来,一抬手,指着靠右边的那栋小楼说到,
“那栋楼,二楼,上去,会有人接待你的。”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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