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朋钢像是看出顾忧的担忧,将拎着的东西都倒到一只手里,抬手搂住了顾忧的肩膀,
“敲门!”
顾忧抬眼正看到贺朋钢温暖的眸子,心里一下就安定了下来,深吸一口气,抬手敲了两下门。
片刻后,门开了,来开门的是宋浩言的妈妈,她打量了顾忧和贺朋钢一眼,问到,“你们是……”
“阿姨,我是顾忧,这位是我丈夫贺朋钢,听说宋叔叔病了,我来看看他。”
顾忧,这个女孩就是顾忧,宋母深吸一口气,不怪得她儿子会一直放不下这个丫头,今日一见宋母也明白了几分。
眼前的顾忧虽然只穿着一件普通得不以再普通的衣服,却依旧掩盖不住她身上那股子灵秀的气质。
而且这丫头眉清目秀,长相可人,更重要的是还生得一脸的端庄,叫人忍不住的想要喜欢她。
“啊,请进,哎本来家里出了丑事,也不想张扬,还叫你们跑一趟腿。”
宋母一脸的落寞,这段时间她可算是看清了世态炎凉,宋简书好歹也是单位的一把手,平日里巴结的人多的数都数不清,
可这事一出,能上门来看上一眼,说些安慰话的,寥寥无几,大部分的人都躲在暗处想看他们家的笑话,真是叫人心寒。
进了门,贺朋钢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桌上,宋母一看,心头又是一暖,“来就来呗,还拿这么多的东西干啥,听老宋提起过你,你现在不在科研院了,过得还好吗?”
顾忧点点头,“挺好的阿姨,这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颗山参我觉得品相还不错,给宋叔叔补补身子。”
“真是谢谢你们了。”宋母不由得多看了贺朋钢几眼,不得不说顾忧和贺朋钢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你宋叔叔在屋里,你俩进去瞧瞧!”宋母说着带着顾忧和贺朋钢去了宋简书的卧室,
一进门,顾忧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似的疼了一下,躺在床上的宋简书,头发白了大半,满脸都是沧桑,就连这会睡着,眉头都紧蹙着。
“哎,浩言那孩子这回算是把他爸爸气坏了!”宋母说着小声抽泣起来。
顾忧也看出来了,宋简书这是郁结在心,再这样下去,那可是会要命的。
听到声音,宋简书缓缓睁开了眼,但那双眼中,却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神韵,
“是谁来了?”宋简书虚弱的说了一声,眼珠慢慢的向门口这边转来。
顾忧赶紧走到床边躬下身子,“宋叔叔,是我,顾忧,我和朋钢一起来看看您。”
一听是顾忧,宋简书的眼底总算是有了一丝光亮,“啊,顾忧啊,快,快坐着。”
“唉!”顾忧先把宋简书扶起来靠好,自己才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
“没想到啊,这种时候了,你这丫头会来看我。”宋简书彼有感慨的说到。
“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来看看您!”顾忧说到。
“唉,我这把老骨头,恐怕也快交待了。”宋简书说着眼眶就有些红了。
看宋简书这个样子,顾忧说不出心里头是个什么滋味,她从来没见过他这样憔悴的模样。
“宋叔,你不会有事的,你这就是忧思过度了,遇事得往开想!”
宋简书缓缓转过头注视着顾忧的双眸,他此时倒有些后悔,如果当初他同意宋浩言与顾忧交往,会不会现在就不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宋叔,不如我给你诊诊脉,开张方子调理调理?”
宋简书默默的点点头。
十多分钟后,顾忧写了方子,递到宋母手中,“阿姨,这是方子,按这个方子吃上十天药,宋叔的病应该就会好全了。”
“哎,你的医术,阿姨听过,你宋叔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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