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大伙议论的话,苏顺一在寒风中竟然出了一层微汗,虽然同福街上的事他知道的不怎么清楚,可他现在做的事倒跟那三个暴毙的人有几分相似啊,
“苏大夫!”
顾忧轻喊一声,苏顺一浑身就是一哆嗦,手中那个大烟花的壳也掉到了地上。
顾忧微微勾了勾嘴角,原本就漂亮的她更是多了几分妩媚之色,她弯腰从地上捡起那枚大烟花的壳拿在手中把玩了起来,
“苏大夫,你知道我的汤药里为什么没有药渣吗?”
“我,我……”苏顺一我了半天没再我出个字来。
“也不妨告诉你,为了提升药效,我把所有的草药全都打成了细粉,而且加足了量,熬煮的时候又用细纱布包了药粉,能透过纱布融到汤药里的药绝对细之又细,这也是现在这汤药成了这粘稠的样子,你说,我这样处理我这大烟花的壳子是哪来的呀!”顾忧猛的一丢,将手中的大烟花壳向苏顺一丢了过去。
“真是不要脸呐,这么冤枉顾神医啊!真是不得好死!”
“可不是,听说没前面饭店的小万最近怀上了,就是吃了顾神医的药,才十付药,就怀上了,她可是在姓苏的这看了四五年的呀!”
“真缺德,咱们就在这看他遭报应!”
苏顺一任顾忧丢过来的大烟花壳打在脸上,也不敢躲一下,听到大伙说的话,更是两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哎哟,苏大夫,快起来,你这大礼我可受不起,你这是折我的寿嘛!”顾忧冷冷的说。
“不敢,不敢,这,这个确实是,是我放进去的是我的错,还请顾神医大人有大量,看在我也行医济世多年的份上饶了我这一回!”苏顺一说着连磕了几个头。
“哼!”顾忧冷哼一声,目光一下就冷了下来,“你确实行医多年,济没济世就不知道,本来同在一条街上,我本不想与你互相为难,可你处处盯着我不放,还弄出这么个腌臜东西来坏我名声!”
“是我错,都是我的错,我这是老糊涂了,顾神医,你大人有大量,我以后真的不敢了!”苏顺一抬眼看了看顾忧,见她仍是一脸冰冷,抬手就抽了自个几个大嘴巴。
“该打!”
“就是欠抽!”
“抽的再狠一点才对!”
顾忧看着苏顺一狼狈的样子,缓缓出了口气,“苏大夫,既然身为一个医者,就应该有济世的心,你铺中的草药是什么样你自己心中有数,你的诊金我不便评论,人各有志,这个无可厚非,但你铺里的草药必须全部换掉,这就算是你对所有街坊赔罪!”
“行,我全换掉,全都换成好的!以后我一定给大家开好药!”苏顺一连连应着说。
“罢了,都散了,苏大夫也是老大夫了如果他能给大伙真心实意的瞧病,也必然还是个好大夫,看在他也治好过大伙的病的份上,大家再给他一次机会!”
顾忧说完转身回了铺子,苏顺一颤微微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毕竟都是街坊,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姨,扶了他一把,
“苏大夫,顾大夫说的对,你是这街上的老人了,咱们这条街上瞧病还得靠你,顾神医这样的能人,自然是不可能在这条街上久留的啊!”
苏顺一抬起一双苍老的泪眼,看着顾忧药铺半掩着的木门,点了点头,他活了半辈子了,却没有一个二十岁的小丫头看得明白,
做为一个大夫,只有过人的医术,和病患的口碑才是谋生下去的道路!
…
转眼到了元旦的前一天,下午贺朋钢就给大伙放了假。张志宏为了回家,不知道从哪借了辆车来。
准备拉着贺朋钢和顾忧一家一起回家,顾忧和贺朋钢一起把准备好带回去的东西股脑的装上车,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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