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黑虎前来营救张啸天,是因为一个猎人。
原来张啸天在狼山关前被青龙兵围住之时,在狼山之上正好有一个打猎的人。而这个猎人,正好就是天狼城中的常住居民,因此他自然也认识天狼侯张啸天,故而看到张啸天被青龙兵围攻后,他便赶忙骑马返回天狼城报信。
更难能可贵的是,这猎人由于常来狼山打猎,他知道一条返回天狼城的捷径,可以节省将近一半的路程。
那日天色将晚,守城兵丁正要关闭城门,而东城门外有一人一骑正挥鞭狂驰,向城门方向奔来。
守城的兵丁头目在城门楼上眺望,看到这骑马而来的人身上背着弓箭,一看就知道是城外打猎而归的猎人,于是他们便暂缓关城门,等着这猎人进城。
而这个人就是在狼山打猎的那个人,他此来就是通风报信,来报知天狼侯张啸天被青龙兵包围的事。
不一时,这猎人骑马进了东城门,却也不说话,又狂甩马鞭,向东城大营奔去。到了东城大营,这猎人便说他有急事要通报。
然而营门口站岗的兵丁,见这猎人蓬头垢面,又是一身的尘土之色,以为是哪里来的闲人,便不给通报。
但这猎人却坚持要兵丁去通报,否则他就要强行闯入。
争执之间,东城大营的守营官正骑马巡营路过了营门。这守营官一看有个猎人在营门口搅闹,心中便又几分不悦,正打算让人将这猎人乱棍打走,哪知这猎人忙口中大喊,说有要事相报,并说此事事关天狼侯张啸天的生死。
听到这猎人这么说,那守营官便就是一愣,于是他停下马来,并让守营兵丁放这猎人进来。
看到这猎人走了进来,那守营官便喝问道:
“何事夜闯营门?难道就不怕犯了军法吗?!”
这猎人听了却也并不害怕,而是屈身施了一礼,“此非说话之所,我有一个重大消息禀报,事关天狼侯生死,需避人耳目,请寻个僻静的地方。”
守营官见这猎人说得情真意切,似乎不是在撒谎,于是略略沉吟了片刻,便将这猎人领进了中军大帐,又让军帐内其他人都出去。
这时,这猎人才赶忙压低声音说道:
“日前我在狼山上打猎,看到天狼侯被青龙兵围在了狼山关前!”
说到这里,猎人用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我看到来了不少的青龙兵,似乎是青龙侯龙笑天亲自带兵前来的,他们将天狼侯团团围住,怕是要对张侯爷不利。故而我策马前来通告,还希望将军立刻带兵前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守营官一听,眉头不禁一皱,心想青龙侯带兵到狼山关虽事出突然,但也情有可原,龙笑天除了是青龙侯,毕竟还是辅国公,他带
兵去哪儿,自有他的道理。哪怕是天狼侯张啸天被青龙兵围住了,恐怕也是有其它什么事,未必就是要对谁不利。
想到这里,这守营官才开口说道:
“你说辅国公要对张侯爷不利,可曾亲眼看到什么?或可有侯爷手书或什么信物?”
那猎人说道:
“我一看见辅国公的兵马,便立刻回天狼城来报信了,只是看到天狼侯被青龙兵围住,却并不曾看到辅国公对天狼侯做了什么。至于侯爷的手书或信物,我当时在山上打猎,怎么会有呢?”
听了这猎人的话,守营官便陷入了沉思,心说一个猎人来这里乱说一通,又没有任何证据,也不知说的是真是假,要我如何信你?
想到这里,守营官便又皱了皱眉头,“张侯爷临行时曾下军令,说现在怪事频出,已是非常时刻,要我严守大营。何况你既无侯爷手书或信物,我也不敢贸然有所动作。”
说到这里,守营官便盯着这个猎人,“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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