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月色很美的夜晚,清冷的月光倾洒在第七医院豪华富丽的高楼上,就连花园里盛放的玫瑰,都笼罩在玉石般温润的月光中。
复制肖策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雪,是仿佛要融化般的颜色。
透白的灯光下,他的轮廓被照得格外清晰,狭长的眼睛闭着,眼尾烟懒般的上挑,睫毛垂着,五官绮艳又漂亮。
一种病态入骨的美。
像是勾魂摄魄的艳妖。
他的手抓着复制苏糖的右手,像是文人雅士把玩精美的玉件儿似的,“乖女孩,你的手好软,香的,真想一口咬下来嚼烂了吃下去。”
复制肖策贴了过去,脸颊蹭着她的手心,又咬上手指。
复制苏糖坐在病床边,眼睛上依旧绑着那条白色绷带,完全遮住眼睛,明艳的五官半遮掩住,只剩下一种张扬肆意的像是在冰雪中催开了红蕊般的美艳。
指尖传来潮湿的触感,还有牙齿不轻不重磨着的微痛。
复制苏糖捏住青年的下巴,说:“你可以试试?敢咬我废了你。”
复制肖策低笑了声,将手指探进深处,用自己猩红柔软的舌头裹住,吐出的时候,他才又低又沉地说:“乖女孩,我很想知道,你要废我哪儿?”
复制苏糖无情地说:“哪里不老实废哪儿。”
青年嘴角的笑意更深,着迷般的再次咬了上去,轻轻的咬,用牙齿细细的磨。
又痛又痒。
复制苏糖没有抽回手。
他们进第一医院已经超过十个小时,复制肖策的阵痛越来越严重,他的游戏角色是鬼,玩家的死亡,对应着另一种生命的诞生。
也就是说,这场献祭快结束了。
时间指向晚上十点,复制肖策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漆黑的短发也潮了,湿答答的黏在他的额头上。
像是在冷白的皮肤表层,用笔墨画出蜿蜒的痕迹,刺眼深刻,透着一种极致的艳。
病房里只剩下复制肖策低低喘气的声音,复制苏糖看不到,听着这喘气声,眉梢有些不耐烦的皱起。
“生快点。”
复制肖策现在正疼得厉害,系统模拟出来的宫缩间隔越来越密集,听到这种话,他立刻就笑了,翻身过去,抱住复制苏糖的腰,将脸埋在她的腹部。
复制苏糖被他抱的猝不及防,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乖女孩,我也想快点,疼得我都没力气弄你,气死人了。”
复制肖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鼻腔内全是这个人的味道,他满足又愉悦,声音放得很轻很轻,“可是我生不出来啊,乖女孩,你说,我要不要去杀了某位玩家朋友,给我催个产?”
复制苏糖没应,只是将手放在他被汗水洇湿的黑发间。
复制肖策痴迷的享受着她的触碰,搂人的手臂更加收紧,“我说说而已,你不要生气,我不会做你讨厌的事情,肖策能做到的事情,我也可以,乖女孩,再摸-摸我,我喜欢你摸我。”
复制苏糖冷漠脸,手指还是在青年带着潮气的发丝间穿行,“我不喜欢。”
复制肖策说:“我不信,这种事情需要实际体验才能给出正确答案,等我们从这里出去,你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仔仔细细把我摸一遍,才能说不喜欢,这叫有理有据。”
滚你隔壁的有理有据。
复制苏糖连给他摸头都不想做了,要把人推开,“滚远点,别碰我。”
复制肖策没有放开,抱的更紧,“乖女孩,我是产夫,对我温柔点。”
持孕行凶的复制肖爷简直到了没皮没皮的地步。
复制苏糖不轻不重的推了两下没推开,就没有再动手。
病房里再次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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