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脑袋被罩了麻袋,桂华以为就完了,却没想到她整个人都被丢进了不知名的地下室,耳边是到处乱窜的老鼠,“吱吱”的声音让桂华吓得一把年纪了还哭爹喊娘。 “三哥,有你的啊!”安北挺佩服这个哥哥的,明明只比他大几分钟,却是有勇有谋。 大哥二哥提醒不准伤了桂华,免得她一大把年纪碰瓷他们。 诺!现在不就解决了! “三哥,你怎么知道桂华老太太怕老鼠?” “二堂哥讲的。” 安北:“……” “行了!收工。” 翌日清晨,被暴雨洗刷了一个晚上的京市街道,杂草杂叶断树残枝随处可见,可谓一片狼藉。 原本休息的环卫工人也被零时取消休息,前来增援。 正在大家如火如荼清理街道时,转去巷子里打扫的刘老根吓得“啊”的一声丢了工具,仓皇逃出巷子。 “怎么了?刘师傅。” 刘师傅蜷着手指颤抖的指着刚刚出来的方向,嘴巴哆嗦个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其他人好奇,大着胆子走进巷子,原本看到一地尸首吓得腿都软了。 却突然看到那堆“尸首”朝他伸出了手。 五大三粗的汉子,吓得连滚带爬的出了巷子。 “诈尸啊!” “兄弟,我还活着。” 十五分钟后,一地的“尸体”被解了绑,拿走嘴上堵的臭抹布。 “兄弟,直行五百米,有派出所。你们这是被打劫了吧?快去。” “不是,我们没有被打劫,我们这是在演戏……对,在演戏。” 其他人附和“我们真的在拍戏。先提前入戏,等会儿去剧组就能顺利演好。” 围过来的环卫工人,“……原来如此,那就不打搅各位了。” 看着一瘸一拐远走的众人,五大三粗的汉子总觉得哪里不对。 “柳师傅,他们真是在演戏?” 颇有威望的柳师傅黑眼睛珠看着那群人离去的方向,深了深,大声训斥。 “人与人起码的信任呢?滚去忙活。” “是,刘师傅。” 而那群要去“片场”的人,则是转了个方向,一瘸一拐的往原本的家走去,仔细看,不是马家那一大家子又是谁呢? 可光受这皮肉之苦,似乎还不行。 当年桂华出轨远房表哥马永槐,那就是一个绣花枕头的货。 光有一副好皮囊,人却没个定数。 四处骗吃骗喝,自己则好吃懒做,没个正经的事情做。 可偏偏有一张会哄女人的嘴。 被他哄到手的女人不在少数,而桂华就是其中一个。 不过,乔家有大房乔鹤义用命在外拼搏,再加上家里的祖产,日子算是大富大贵。 从此马永槐就专伺候这一个。 而桂华也悄悄往他身上花钱,不单负责马永槐极其家人的吃喝玩乐,还给马永槐创业的本钱。 这才让马永槐有了一间不错的铺面,渐渐的,如今在京市虽然算不上什么大富之家,但也是有些臭钱的。 这安身立命的买卖,今日却莫名连番出岔子。 一下是永安食府没有卫生经营许可证,食客被驱散,食府被封。 一下又是棋牌城涉及违规经营同样被封,听到消息的那些跟马家合作的商家。 要货款的要货款,撤资的撤资,断合作的断合作,不过是半日功夫,马家就被狙击得连苟延残喘都是奢侈。 当晚,马家人作鸟兽散,除了核心人物马永槐,其他旁支都拿了值钱物件,连夜跑路,生怕慢一步连手上的东西都被要去抵债。 不过一夜之间,马家就被打回原形。 马永槐坐在查封的住宅前抹着老泪,辛苦一辈子,终点又回到起点。 这些年奋斗积攒下来的,似乎全都连本带利都还了出去。 可还没完,跟着,马永槐就被人铐上手铐带走。 “马永槐,我们收到举报信件,你涉嫌一桩杀人案,请跟我们走一趟。” 马永槐腿都吓软了,一些深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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