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桐捏在掌心的茶杯差一点跌在地上:;你说……谁?
;尚书府大公子叶致远。
海棠道:;听说是仪表堂堂,温润儒雅,只可惜……已经克死了两个未过门的妻,一个是……诶,小主,您去哪儿啊?
舒桐已经起了身快步往寝殿奔:;我回寝殿!
;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
;不用,你忙吧,今天我自己来。
舒桐说着已经进了寝殿,并关上了门。
海棠有些诧异的挠了挠头,然后还是感叹了一句:;要是我估计也得不同意,毕竟这克妻的名号实在有些吓人,更何况淑云公主还是千金之躯。
舒桐自然是没听见的,她跑到窗边收起了正在晾晒的两方手帕。
这若是让人知道她这里竟然有叶致远的帕子,怕是两张嘴也说不清了。
尤其这人还是未来驸马!
但在这个时代收了人家的帕子好像还是有说法的,总有几分收了定情信物的意思。
太子自然无所谓,她反正是他的滕妾。
但叶致远的万万是要还回去的。
她把帕子拿到灯下细细看了半晌,到底也没看出来这两方帕子有什么不同之处。
简直一模一样!
罢了,随便还回去一个吧。
估计他自己也分不清。
舒桐打定了主意,便想着要尽快抽时间出府一趟,除了还帕子以外顺便去礼制铺找一下兼职工作。
当然,与此同时练字计划也要加快进程了。
不管淑云公主想要的插花技巧还是后面礼制铺需要的策划案,肯定都是要写出来的,她那狗爬的毛笔字显然不妥。
虽然已经练了有段日子,但好像总是差那点意思。
舒桐觉着是缺少名师指点。
毕竟她都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闭门造车……
……
秋千架正式搭建完成的那天,海棠非常狗腿的邀请陈诗过来剪彩,陈诗自然满口应下,一大早就缠着陈辞一并过来了。
她们到的时候舒桐正指挥宫人把红绸布系好,依旧是一身短打紫衫,长发简单束起,插着一枚素银钗子。
背影潇洒利落,格外豪放洒脱。
看到两人进来,宫人忙行礼,舒桐也施施然转了头,原本脸上还是豪爽笑意,待看到陈辞也到了,神情还是不自觉的僵了僵。
然后才躬身行礼,眉眼间的情绪和言辞举止自然又恢复了冷静矜持的模样。
陈辞倒是有些纳闷了。
他是洪水猛兽?
;起吧。他朗声道:;是阿诗非让本王陪同,非本王不请自来。
舒桐语气依旧恭谨:;荣幸之至。
陈辞看了她明摆着不悦的脸,低低笑了一声:;那便好,往后本王也会时常过来。
舒桐想说;大可不必,但出口的话却是咬牙切齿的六个字:;多谢殿下垂爱。
陈诗懒得听他们之间你来我往的寒暄,快走几步指挥宫人挂好了红绸,然后回头朝舒桐招手:;嫂嫂,快来剪彩,我想坐一下你的秋千。
舒桐自然想高高兴兴的过去,但看到身边长身玉立的太子还是客套了一句:;殿下可要与公主殿下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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