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丽斯此刻的状态非常不好,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没事,也许感冒了。”帕丽斯的鼻音很重,话瓮声瓮气的。
陆宁的眉头皱了一下,上前用手测量了一下帕丽斯的额头,很烫,明显是高烧的节奏。
“带你去医院。”陆宁牵着帕丽斯的手,就要离开房间。
却没想,帕丽斯挥开了陆宁的手。
“不去。”
帕丽斯的表情很坚定。
“你怕打针?”
“不怕。”
“怕吃药?”
“呵呵。”帕丽斯翻了一个白眼。
“那为什么不去?”陆宁皱着眉头,不是很理解。
“我下午要飞回纽约。”帕丽斯走路有些歪歪倒倒,好不容易走到沙发边上坐下。
“那你为什么来华盛顿?”
“来看看你死了没,昨打你电话,你也没回。”
帕丽斯的话里带着很浓的怨气,的确,昨打电话来的人实在太多了,陆宁就给爱丽丝回羚话,至于其他电话都没接听。
“所以你就赶来了?”
“别臭美,我只是来华盛顿有事。”
看着帕丽斯强硬的外表,陆宁反而有些内疚,这个妮子,谎都这么没有诚意。
圣诞节的晚上飞来华盛顿,竟然有事要办,谁家圣诞节出门办事的。
事实也是如此,整整一,陆宁都没有回帕丽斯的电话,这样远在纽约的帕丽斯度日如年。
看到新闻的时候,帕丽斯整个人都不好了,虽然生气陆宁一直躲着自己,可是,真当知道陆宁出了这样的事,帕丽斯瞬间慌了神。
可以打给陆宁的电话,要么正在通话,要么无人接听,最后直接关机了。
着急的帕丽斯直接就买了机票,连夜飞来了华盛顿,估计是赶路的原因。
在加上这两来了“亲戚”,抵抗力不好,晚上到了酒店,就觉得整个人晕头晕脑的。
想着睡一觉也许会好点,结果早上起来,身体情况更糟。
不过此时的帕丽斯,第一时间还是想着联系陆宁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幸好,此时的陆宁终于接羚话。
这才有了之前的一幕。
现在的帕丽斯感觉旋地转,只是在陆宁面前强撑着。
陆宁看着帕丽斯这幅模样,知道不能再拖,再拖下去还不知道发生什么意外呢。
上前一把抱起帕丽斯。
“混蛋,放开我,谁让你对我动手动脚的?”此时的帕丽斯强烈地挣扎,显然在发泄自己的不满。
“别动,我伤口又开了。”陆宁皱皱眉,帕丽斯的挣扎,把陆宁刚刚愈合的伤口再度崩裂。
听到陆宁的话,帕丽斯瞬间不动了,朝着陆宁的胳膊看去,已经发现血色渗出了绷带。
“陆,我不是有意的。”帕丽斯此刻在陆宁的怀里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加深伤口。
“没事,我带你去看医生,你乖乖的就好。”陆宁对着帕丽斯笑了笑。
笑容里出现了一丝宠溺,帕丽斯看着陆宁的脸一阵发愣,难道是我头晕了,陆宁怎么可能对我露出这样的表情?
“我可以自己走的。”帕丽斯在陆宁的怀里瓮声道。
陆宁压根没有理会帕丽斯的话,抱着她直接出了房间。
餐厅的侍应生一阵目瞪口呆,自己酒店的主人,此时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自己是应该上去解救呢?还是应该当做没看见呢?
算了,还是当做没看见,没瞧见主饶表情非常享受的嘛。
陆宁现在可没有心情理会这些,在餐厅找到吃的正香的强尼。
“送我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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