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
傅沉骁看到这一幕,胸腔里的怒火还有心疼,全都彭拜宣扬起来,他不顾一切的朝女孩跑去。
哗啦啦……哗啦啦……
脚下的冷水刺入皮肤,比针扎还疼,但傅沉骁似乎都感觉不到,因为他此刻的心疼的无以复加。
“安心……”
他拨开女孩身上覆盖着的湿的纸板,看见女孩浑身湿漉漉,冷冰冰的,蜷缩的姿势,心疼的快要碎裂开了。
“安心,我带你出去!”
他抱起女孩的时候,女孩迷迷糊糊的好像叫了他一声,“骁爷……”然后便彻底陷入了昏迷。
傅沉骁一刻也不敢耽误,抱着盛安心,赶紧离开。
“骁爷,真的找到太太了?太太没事?”
钟叔见傅沉骁真的在酒窖里找出盛安心的时候,第一时间上来拉他们出来。
傅沉骁坐回轮椅,把盛安心护在怀里,他也冻得发抖,抖着唇说,“快,送我们回清风苑……”
他不过是进去几分钟而已,就被冻到了,可是盛安心在里面待了多久?
她能不被冻僵吗?
想到这里,他的心都快疼碎了。
“好!”
钟叔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他们的身上,然后推着他们离开寒苑。
另一边。
傅振国听孙子傅卫东说盛安心失踪的事,惊道,“安心怎么会在傅家不见了?还有这种事?带我去看看!”
爷孙二人朝花园这边走,正好遇到一个下人匆匆的跑来报告,“老爷,老爷,不好了。”
“什么事这么慌张?”傅振国问。
“是骁爷,他带着一行人闯入寒苑,还破坏了酒窖!”佣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傅振国听完,神色微凛,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要亲自过去看看,“去寒苑那边!”
几人来到寒苑这边,傅沉骁的人全都已经离开,傅振国走进寒苑的时候,忍不住泛出一股心悸。
每当来到这里,总会想起他那英年早逝的二儿子承博,承博便是吊死在这寒苑之中,每一次来到这里,只会让他想起往事,心痛不已。
如果不是特殊情况,他也不会来寒苑这边,今天是因为老三,他才重新踏入寒苑。
来到酒窖这边,一眼看见损毁的大门。
傅振国眉头皱得越发深刻,老三向来性格平易温顺,今天怎么会弄坏酒窖大门?
到底是为了什么?
到了门口,傅振国便能感觉到阵阵冰寒之意袭来,问佣人,“酒窖下面怎么会这么冷?”
佣人回答,“老爷,下面不知道是谁动了温控开关,空调直冒冷气,温度特别低,而且还灌满了水,下面不能进人,那么多窖藏的酒全都受到了殃及,您说怎么办?”
“赶紧找人来修缮,并且要查明原因!”
“是!”
傅卫东也感觉到冰寒之气,说道,“爷爷,我猜可能是三叔为了找三婶才弄坏的,要不然三叔也不会这么做。”
“嗯。他们现在人呢?找到安心了吗?”
“不知道,我去找他们问问。”
傅卫东很快跑出了寒苑,傅振国转身,扫了一眼荒凉的寒苑。
触目皆是哀伤。
他永远也难忘记自己的二儿子吊死在寒苑那棵枣树上的情景,白发人送黑发人,唉……
清风苑,傅沉骁让钟叔在外面守着,他自己抱着盛安心走进去。
他把女孩放进干净的浴缸里,开始用花洒放温热的水,一点一点温暖她。
看着女孩皮肤冻得僵白,嘴唇发紫,毫无血色,傅沉骁除了心疼,更多是愤怒,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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