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许清云吓得不轻。
慌忙丢开萧婉婷的手,没忘了给出一记警告的眼神,示意这个蠢货不要乱说话。
而后转身,去扶起连路都走不稳,眼看就要跌倒的萧铭流。
“没谁,你听岔了。”
萧铭流稳了稳,可稳不住,半个身子往许清云的身上压。
她脚下踩着高跟鞋,哪里能支撑得住,被萧铭流压得往侧边倒去,最后将他给扔在了沙发上。
萧铭流头脑晕晕胀胀的,抬起头,一双被酒气晕染,只能勉强眯成一条缝隙的眼睛看着她,“意意呢?”
许清云心下突然一跳。
“她走了。”
萧铭流似乎是愣了一下,而后唇角微勾,似乎是在笑。
可那笑意却极尽凉薄,更像是在自我讽刺。
“走了,走了好啊,都走了,墙倒众人推,她本来就不欠这个家的,不欠……”
萧铭流猛地灌了自己几口酒,等把酒瓶子放下来的时候,那半瓶酒已经不剩多少了。
生生的将自己给彻底的灌醉了过去。
许清云刚刚还打算去拿杯清水过来给他醒酒,突然听清他口中喃喃的话,僵在了原地。
这么说,萧铭流的心里,开始对那个小贱人有了愧疚?
这怎么行!
萧意意高嫁,他们没有得到一点便宜,只不过是提出想要结识厉怀安,偏偏那小贱人藏着掖着,连通电话都不肯打。
若是一开始嫁给厉怀安的是萧芷晴,那么,现在他们根本就不会沦落到如今的下场。
平时里捧着许清云,巴结她的那些富太太们,在她落难之后,一个都没有前来探望过,一开始她笃定自己和她们的交情,打电话去借钱,结果人家全都把她当做瘟神,不借钱就算了,还个个出言讽刺,将她当年小三上位的陈年旧事拿出来戳她心窝子。
许清云最在意的就是这件事!
她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萧铭流,眼底逐渐浮现出一抹怨毒的神色。
都快这个男人没出息!
当初费那么大的心思嫁给他,没成想嫁的居然只是个一直被搀扶着的阿斗,现在他倒下了,从来没有想过要怎么站起来,反而日渐消沉。
她赔了一辈子,换来的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那些浮华奢靡的过往,难不成真的只是她生命中的过往云烟么?
不!
绝对不可以!
许清云掐着掌心,朝楼上的某间房间看去。
今天的计划,一定要成功,必须成功,因为不会有任何退路了,只要是把萧意意给捏在了掌心里,等于捏住了整个萧家的命,还有厉怀安的命。
手段卑鄙点又如何,只要是能再过上以前那种日子,再怎么肮脏的手段她都不在乎,都能使出来!
另一边,萧芷晴一路将王总领进房间里。
他一看见床上躺着的美人儿,立马丢开了萧芷晴。
萧芷晴早就想推开他了,这个该死的恶心男人,居然直接摸她的手,她感觉自己娇嫩的皮肤上就像是被一只鼻涕虫给爬着一样!
以前得势的时候,这种暴发户,她根本就不会多看一眼!
好在,总算是松手了。
王总搓着手朝大床走去,眼底淫邪的光更污浊了,“小美人,你真是想死我了,想死我了啊!”
话刚出口,王总便迫不及待的解开皮带,丝毫不管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将头埋在萧意意的脖颈间,用力的吸了一口气。
果然,有这样绝色的脸蛋,身上的味道也很香。
比任何**药都要管用!
萧芷晴亲眼目睹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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