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国主阴沉沉地看着他,眉头紧皱,;真叫寡人看不透。
都说拓跋渊清风霁月,最是正直,对一个帮了他的人落井下石,怎么看都不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情。
;国舅的命案,本公子本就是清白的。拓跋渊看着国主,英俊的脸上浮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何来承他恩情之说。
国主不语,背过身去。
拓跋渊什么都知道,他知道国主如今容不下阁老,容不下他。
他嘴上佯装不知国主的心思,可那落在国主身上的视线像是淬了冰。
拓跋渊不是什么冲动的毛头小子,他心思缜密,为人冷静,不会这般暴露自己。
如今,不过是他不愿意装,但还愿意面上同国主过得去罢了。
国主害怕这种被他看透了的视线,故而转身避开。
;沈涅鸢同白家很是亲近,若是由你对付白家,你就不怕她同你闹么?
闻言,拓跋渊嗤笑一声,冷声道,;白旭康的手伸的太长了,几次三番横到我和沈涅鸢之间。
国主眉头微蹙,心道难道这才是拓跋渊要对付白家的真正原因?
;那你怎么同那丫头交代?
沈涅鸢和白彤,情同姐妹,她定然不会这么干看着白家倒了的。
;她闹个一两日,也就消停了,在她的心里,没有什么会比本公子更重要。
国主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那张平日里温和的俊脸此时张扬着桀骜不耐。
很显然,在拓跋渊的眼里,已经容不下白旭康了。
国主也听闻过一些白旭康和沈涅鸢的事情。
早些年,白旭康离开皇都时,就曾让沈涅鸢对拓跋渊死心,他回都后更是三翻四次的同沈涅鸢这般说。
国主平心而论,换做是他,恐怕早就办了白旭康。
沈涅鸢在得知是拓跋渊查白家时,心里松了一口气,淡定地吃着糕点。
白彤坐在她的对面,却不是那么乐观,;怎么就交给拓跋渊处理了呢?就不能换个人么?
;旁人一定不会帮白家,拓跋渊是自己人。沈涅鸢宽慰道。
白彤哼哼一声,;我可不信,拓跋渊对我哥哥一点都不客气,而且我先前还在你面前说了不少他的坏话,又撮合你同我哥哥,我恐怕他……
;不会的,且不说他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他对我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责任而已。
这不过在将她的事情揽上身时,还带了点男子的占有欲,故而当白旭康想同他抢这份责任时,拓跋渊觉得自己被侵犯了。
沈涅鸢是如此想的,她也只愿意让自己这么去想。
;我倒不见得是这样。白彤眉头蹙得很深,;你别把拓跋渊想得太好了,他不是什么好人。
沈涅鸢咬了一口糕点,索然无味地搁下,;他总是要顾及一点我的感受的。
拓跋渊一向护短至极,她同白家这么好,自然不会对白家做什么。
;这倒是。
白彤的话音方落,就见拓跋渊穿过回廊,朝着这里走了过来。
她还未说要离开,就听到拓跋渊说,;白小姐近日还是不要来阁老府为好。
沈涅鸢一愣,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拓跋渊瞥了她一眼,冷声道,;你也是,不要同白家的人来往密切。
白彤冷哼一声,朝着沈涅鸢道,;你方才说什么来着?这就是他顾及你说出来的话?
沈涅鸢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还是冷静地道,;国主让他查白家,这段时日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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