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涅鸢咽了一下口水,端出了万能的理由,;因为你的命是我娘救的。
她是恩人之女呢!
况且她那点要求也不太过分吧,都是合理诉求啊。
她可不希望那天醒来,这人又站在她的床前,二话不说伸手掐她脖子。
虽然没有动真格,可她是真的被吓到了。
;本公子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恩义在我这里,算不上非要遵守不可的事情。
;……沈涅鸢愣了愣,被他盯着生出了心虚来。
确实!
救他的是她娘亲,不是她。
她也没有什么资格来要求他做些什么。
;这三个你不想答应,不答应便是了,干嘛这样看我?沈涅鸢拉紧了被褥,蹙眉委屈道,;那换一个,你以后不要随便吓我,这个总可以吧?
;吓你?拓跋渊垂眸沉思了片刻,蹙眉不解,;你不要倒打一耙。
;怎么是我倒打一耙?沈涅鸢刷的一下从床上坐起,几乎是被这人气笑了,;拓跋渊,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你装肚子疼,不就是为了吓本公子么?
沈涅鸢睁大了眼睛,指着自己的手指微微颤抖,深感不可思议,;我装?我是真的疼!
她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
她何至于装给这人看?
;拓跋渊,你居然不信我!
沈涅鸢大概是气上头了,一时间竟是也不觉得自己哪里疼,哪里不舒服的。
她伸手猛地推了一把拓跋渊,紧跟着自己掀开被褥,下地穿上了鞋子。
;你做什么?少年眉心一沉,拉住了她。
;你不是说了么,往后不管我了,其实你早该如此。沈涅鸢甩开他的手,;我也不是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就不在义兄这里打扰你了。
;阿霏,我们回府。
阿霏一愣,与木兮对视了一眼,忙道,;小姐,你那院子还没有修缮好呢。
;现在沈府是我县主府了,我爱在哪个院子住下,就在哪个院子住下。
顶多糟心一些,要对付沈家那一大家子。
宫尘一脚跨进门,就撞见了沈涅鸢要离开的架势。
他吓得将脚一缩,整个人退出了屋外,站在门后看着。
;你胡闹归胡闹,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拓跋渊脸色阴沉,拉住了她,强行将她压回了床榻,拉起出被褥盖在了她的身上。
沈涅鸢因着小腹疼痛,本就没有什么力气和他对抗。
不过是挣扎了两三下,脸色就煞白得吓人。
她用尽了力气,将被褥再度掀开,就见这人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了一起,晃眼一瞬,点住了她的穴道。
沈涅鸢咬咬牙,别过脸去不看他。
她听见拓跋渊低醇的嗓音冷淡地响起,;你还不进来。
宫尘心中一颤,搓手搓脚地走了进来,一时间竟是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给她止疼。
拓跋渊丢下这话,随意地坐在了圆桌前,也不去看沈涅鸢。
宫尘小心翼翼地审视着自家少君的脸色,可他神色平平淡淡,实在是叫人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宫尘看了看拓跋渊,又看了看沈涅鸢,一咬牙,闭眼道,;止不了疼。
;这个都办不到,我看你医圣的名号撤了换人算了。少年眉眼未抬,字字如刀。
宫尘两手一摊,;真办不到,她如今这身子骨,重伤未愈,还未养好,施针恐怕会伤了经脉。
;你就一点办法都没了?拓跋渊懒懒地抬眼,视线阴鸷地落在了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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