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痛。
无与伦比的巨疼。
张刀冷笑了声,朝我狠狠地踹了一脚,不屑的道:“快滚,垃圾,好好对山哥的宽宏大量感激涕零。”
说罢,张刀又朝我身上补了一刀,对着我的身子吐了口唾沫。
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将我包裹,我颤抖着从地面上站起来,每动一步,身子各处就阵阵发疼。
我低着头走在路上,所有看见我的人都对我指指点点,我艰难的抬起眼皮,看向周围,他们的眼里尽是不屑,更多的是嘲讽。
“看看,这就是那条丧家犬刑天。”讽刺的语言灌入耳中,刺得我遍体无伤。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我早已千穿百孔。
他们站在一旁,抱以看好戏的姿态。他们说我不自量力的和山猴儿决裂,说我厚脸皮的还在这世界上活下去。他们又说起我爸,说我爸是个精神病,做儿子的我也好不到哪去,贱种上哪都是贱种。他们所,我现在天天都是睡大街,每天用的钱都是讨饭讨来的。
一句句话,灌入我耳中,将我吞灭。
此刻,我好想就此失去知觉,好像就此消失,但我无法做到。
我此刻意识还清醒着,疼痛蔓延着,所有的痛,无处去说。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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