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尊瘟神是什么时候来白岛的?她怎么一点儿都未察觉到?
难不成……他也是为斜月石而来的?
风流云薄唇微勾,饶有兴味地朝云初望着,霁月清风于一身,尊贵优雅,甚是高高在上。
;本座都还未用力,喊什么疼?乖乖地趴在地上,再让本座抽几鞭子,等本座手不痒了,便再给你一只烤鸭吃,恩?
男人的尾音微挑,甚是勾人。
云初双眸一利,咬住了唇瓣,冷冷地瞪向了风流云!
原来那只烤鸭,是他丢下来的!
早知道是这样,她就算是饿死,也绝不会碰烤鸭!
;本座让你趴下,听不懂人话么?
风流云眸色一利,语气冰寒。
;风流云,你别太过分了!你将我捆在地下室之事,我还未寻你算账呢!
;寻本座算账?
风流云眸色揶揄讥讽,微倾下身子,用鞭柄挑起了云初的下巴,眸光流转间,倾城夺目:;谁给你的狗胆,敢寻本座算账,是瑞雪么?
小东西以为瑞雪愿意护着她,她便能为所欲为了么?
他风流云的东西,还轮不到别人来护。
未等云初说话,他衣袖一挥,云初控制不住身子,便猛地倒在了地上,风流云站直了身子,眸色冰寒孤傲,一脚便踏在了云初背上的伤口上!
云初唇色发白,疼的嘶了一声:;贱人,放开我……
;呀,骂本座?
风流云笑意阑珊,眸色妖冶发狠,衣袖一挥,;咻!的一声,长鞭便抽在了云初背上!
他眉目如画,神仙玉骨,若九重天上的谪仙,眉眼间透着一丝怜悯慈悲。
;不求饶么?
男人幽幽叹了口气。
;咻!的一声,又是一鞭抽下!
云初疼的猛地一抖,却双眸发红,倔强地咬紧了唇瓣,一句疼都不喊!
云初衣襟本就被海水淋湿,此刻伤口擦过衣襟,沾上海水,更是疼的钻心!
;真是个有骨气的小东西,胆子也够大,连本座都敢伤,本座今个儿愿意留你一条命,已是发了慈悲了,你该同本座说些什么?
风流云眸色冰寒如斯。
云初见他又提这件事,冷嗤了一声!
真是个睚眦必报,记仇的男人!
她不过打了他一掌,他便想将她的皮肉抽烂!
见云初不言语,男人眸色危险,手腕一转,;咻!的一声,狠狠一鞭抽在了云初背上!
;多谢大国师不杀之恩!
云初咬牙道。
;唔,本座听不见你的诚意。
;大国师真是一个好人,细数整个斜月,只有大国师最心性慈悲了,若非大国师手下留情,云初早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云初说完这句话后,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男人淡淡一笑:;不错,小嘴儿够甜。
;云初只是说一句实话罢了……
;可笑,本座会信么?
;……
风流云拿出了一张白毯子,将其铺在了地上,衣袖一挥,便盘腿坐了上去。男人身上气质清冷,若停驻在凡间的谪仙,冰肌玉骨,不杂风尘。
他抬起修长的右手,便丢给了云初一身新衣裳!
;将衣裳换了,当心着凉了。
风流云手肘撑在膝上,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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