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没皮没脸的,倒是谁教了你的?”沈茜樰笑得花枝乱颤,眉眼弯弯。</p>
顾铭飞见她这般,也跟着欢喜,便道,“我这样都是被我家娘子惯的,若是说有什么不足,还得娘子为我指点。”</p>
沈茜樰便伸手戳他额头,“净说些胡话,我什么时候惯你了。”</p>
顾铭飞趁机抓住她的手指,将她带进怀里,“娘子的小意柔情惯的我越发想每日与娘子对镜贴花黄了。”</p>
沈茜樰现在是越发觉得顾铭飞嘴贫了,可是又没什么办法,便只是笑道,“好好好,你这是真以为你娘子家贫买不起糖,非得甜的人倒牙才行。”</p>
顾铭飞便是狡黠一笑,“对了,三婶家的侄子听说病好了,你有时间过去让三婶去说说,她那侄子在她那里是一句实话都没有的。”</p>
沈茜樰便想起来大年初一张氏来求顾铭飞将她重病的侄子从牢里接出来医治,怎么这会儿到说一句实话都没有了呢?</p>
沈茜樰不解,便问,“到底是怎么回事?”</p>
顾铭飞略做思考,将沈茜樰放开,让她坐在自己对面,认真地道,“张家这根独苗苗张二郎,可真不是省油的灯。可能是张家太过偏疼这个小子,才将他养成这样。”</p>
沈茜樰纳罕,张二郎怎么能算是家里的独苗呢?独苗不该叫大郎吗?</p>
不等她问,顾铭飞已看出了她的困惑,便与她道,“张二郎上面有个哥哥的,先天不足,早早的便夭折了。”</p>
沈茜樰这才点点头,“也就是因为这孩的来不易,所以家里便是惯着的。”</p>
“对,还是我娘子聪明。”顾铭飞笑着起身倒了两杯茶,一杯端在手里,一杯放在沈茜樰面前。</p>
“这二郎本来也是个好的,就像三婶说的,年少时也是讲义气的,只是后来出了人命官司,便开始玩世不恭,一直混着,便是也没有人家的女儿敢嫁过去了。”</p>
顾铭飞说完,喝一口茶,看着淡淡的水汽袅袅升起。</p>
沈茜樰悠悠叹了口气,“你这说了半天,到底为什么嘴里没一句实话,你倒是说呀?”</p>
顾铭飞便笑,“我家娘子还有这么个好处呢?便是心急的很,什么事都只要结果。”</p>
沈茜樰见此,也不想再听了,白了他一眼,“算了,爱说不说,反正与我也没什么关系。”</p>
顾铭飞摇摇头,“我得与你说清楚,以后你也别管这档子事,糟心。”</p>
沈茜樰无奈地端起茶杯,“夫君何时变得这般婆婆妈妈了,有什么事你便说了就好了呀。”</p>
顾铭飞这才道,“这张家二郎不是后来浪子回头了吗?这倒是这真的,三婶也是托了关系给他找了看守城门的营生。他却是在城门外将人给打残了。你说这档子事不抓他抓谁?”</p>
沈茜樰这才了解了其中的曲直,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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