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太医慢走……”
见胡太医离开,福管家忙追了出去,递了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给他,双方推据了一番,胡太医这才无奈收下。
见胡太医收下荷包,福管家又送他和那小学徒出了二门这才叹息着回到屋里。
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夜祾凨,福管家抓着袖子抹去眼角的泪,让周围侍候的人全都离开后,自己帮他盖好被子这才走出屋里,并在出门的时候将房门关了。
看到福管家离开了,端木媱又在空间里观察了一下外面的情况,确定屋里只有夜祾凨一个人,心念一动出了空间。
就在端木媱出现在房间里的那一刻,原本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夜祾凨突然从床上坐起,突然的变故让两人都吓了一跳。
“你怎么过来了?”夜祾凨疑惑问道。
“来给你送东西。”说着,端木媱将从黑衣人怀里摸出来的那个包袱丢到夜祾凨怀里:“今天晚上多亏我来的及时,不然你这里面的东西就要被人拿走了。”
看着端木媱丢到自己怀里那熟悉的小包袱,夜祾凨想也不想打开,见里面的几封信还都在才长长松了口气。
那两个黑衣人费尽心思闯进幽院,就为拿这几封信,可见里面的内容对他非常重要。
“谢谢你,若是这几封信丢了,不仅我自己,很多无辜之人都会受到牵连。”仔细将那几封信重新包好,夜祾凨认真道。
“我们是朋友,被我碰上了自然不能让人将东西拿走。也是那两个家伙点背,我才过来就看到有人来你房间里偷东西。”
说到这里,端木媱皱眉道:“这两个小偷以前肯定来过你的房间,进门就直奔你床榻上的暗格,下次你最好将东西藏的更隐蔽一些。”
听到端木媱说来人精准的找到自己藏东西的地方,夜裬凨迟疑了一下,将那几封信递到端木媱手中。
“这是你的东西,给我做什么?”
看着端木媱疑惑的目光,夜祾凨轻轻一笑道:“这些放在我这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那些人拿走了,你帮我收着。”
“这些信对你来说不是很重要吗?你就不怕我偷看,将里面的内容传出去?”
端木媱这些话虽然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的,双眼却一眨不眨盯着夜祾凨的方向。
知道端木媱担心什么,夜祾凨苦涩一笑道:“这几封信是我在查找自己身世时无意中看到的,我一直想着要怎样才能将这件事公布天下,你若愿意帮我一把,我求之不得。”
夜祾凨明明是在笑着,端木媱却升起一丝心疼,提醒道:“我不知道你的身世到底有什么问题,可是这件事若传出去,你说不定会没了皇子的身份,严重的还可能丢了性命,你真的要这样做?”
“当年的事发生时,我还只是个刚出生的婴儿,这件事我有何错?”看着端木媱关心的目光,夜祾凨自信一笑道:“我虽然不是皇后的儿子,却是父皇的骨血,这件事爆出来,我最多失去嫡皇子的身份,依然还是皇子,只要我不谋朝篡位举兵造反,就没人敢要我性命。”
听到夜祾凨这么说,端木媱这才接过信,却依然关心问道:“就算如此,你的身世也被人怀疑,只怕会距离那个人人都想争夺的位置越来越远,你就不觉得可惜?”
听端木媱提到那高高在上的皇位,明明只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得到却要失之交臂,夜祾凨有一瞬间的迟疑,不过他很快摇了摇头。
“就算坐上那个位置,天天听人喊着吾皇万岁,又有哪个皇帝真能万岁?而且那人看似富有天下,实则每天都要为这个天下忙得不可开交,而我最想要的是带着母亲远离京城这个是非之地。”
“你既然不在意这些事是否会被流传出去,那我就帮你收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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