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那柳姨娘在夫人面前恭恭敬敬的,其实她心中恨极了夫人,这件事虽然事出突然,她一定会想办法将责任全都推到夫人身上。
偏偏咱们国公爷宁愿相信她也不相信自己的结发妻子,这也是夫人对国公爷彻底死心,将所有心思都放在府中庶务和世子爷兄妹三人身上的原因。”
听到茗扇的话,再想到端木崤对柳氏的信任,端木媱随手关上窗户,吩咐道:“你们守在这里,不可让任何人靠近,我很快就回来。”
“是!”
就在茗扇和茗玉两人行礼之时,端木媱已经通过空间来到柳氏房间里,而她也正好听到柳氏痛哭道:“国公爷,妾嫁到国公府近二十年,这么多年妾只出过府几次,别说家里的小厮,就是家里的亲人都两三年没见过了。
国公爷,妾也是国公府的一份子,只有国公府好了,妾才能好,妾怎么会让人害老夫人?”
说到伤心处,柳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落下,却又强忍着不发出半点声音,那脆弱又倔强的矛盾模样也更惹人心疼。
“父亲,姨娘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当年进来这国公府也是意外,二十年来姨娘一直本本分分,和祖母接触不多,着实没有害祖母和五妹妹的动机。”看着柳氏的泪水,端木渁痛心道。
“国公爷,属下去晚了一步,柳家那个小厮死了。”就在这时,风五走进来,跪在端木崤身边,面无
表情道。
“怎么回事?”本以为可以顺利找到害邓氏的凶手,端木崤咬牙看向风五。
柳氏母子三人眼中同时闪过一抹得意,可惜端木崤和风五的注意力放在对方身上,并未注意到半点异样。
“国公爷,属下按照您的要求,在将这件事告诉了夫人,世子爷和五小姐后就带着三个兄弟去了柳家。
等属下带着兄弟们赶到柳家时他已经辞工回家了,属下又带着兄弟们追去了那小厮家,谁知他在半路上就被人杀了,而属下和兄弟们在他身上找到了一张银票。”
说完,风五恭敬将一张银票送到端木崤面前。
接过银票,端木崤仔细将银票看了好几遍,却没看出任何特别之处,根本没办法通过银票找出凶手,气极之下,双手一点点将银票撕得粉碎。
看着在端木崤手中变成碎纸片的银票,柳氏母子三人明显松了口气。
眼看着破碎的银票被端木崤丢在地上,端木潢怯生生问道:“父亲,那人死了,是不是没办法洗清姨娘的冤屈了?”
“这件事为父自会调查清楚。”
瞪了端木潢一眼,端木崤起身就要离开,柳氏却在这会儿“呜……”地一声哭出来。
“国公爷,妾这么多年如何您都是看在眼中的,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也再无颜面活在世上,只希望你能照顾好三个孩子……”
“你这是什么……”端木崤停下脚步,“意思”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看到柳
氏快步向墙上冲去。
“姨娘……”端木渁最先反应过来,爬起来抱住柳氏的双腿,难过道:“姨娘,那个小厮死了,你若是在这会儿死了,知道的说你是为了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畏罪自杀,到时让我和弟弟妹妹如何见人?”
听到端木渁的话,柳氏不再寻死,反而抱住端木渁的肩痛哭不止。
“二少爷,都是姨娘对不起你们兄妹……呜呜呜………”
“姨娘,这不是你的错,错的是那个想要害我们的人……”端木渁拍着柳氏的后背,安慰了她一会儿,转头看着端木崤道:“父亲,儿子不知是谁要算计我们母子,可是那人先是找了柳家的小厮收买高手害祖母和五妹妹,再将这件事嫁祸给姨娘和我,那人好歹毒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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