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痛了!
浑身的疼痛化作针尖般,刺痛着她的神经,一阵接着一阵永无止息。
她的身子细微的战栗着,身上的温度迅速消退。
;桓幸!你怎么样?
楚邢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屏住呼吸生平难得产生了恐惧之意。
桓幸没有回应楚邢,她实在太痛了,她怕自己一出口便是忍不住的嘤咛,她死死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楚邢飞快冲过去,到了她跟前,他反倒不敢毛毛躁躁了。
他无比小心的将桓幸抱在怀中,将她的手脚解开,然后将现场丢给风影后,兀自带着桓幸先行离开。
轻烟再次看到小姐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
小姐面色苍白的和一张纸一样,看上去生命流逝了大半,状态岌岌可危。
怎么会这么样子?
她飞快红了眼眶,急忙凑到小姐跟前,打量小姐的状况。
;小姐是怎么了啊?
在小姐消失的这段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也没有跟随在侧,轻烟心中充斥着内疚与不安。
楚邢没回答轻烟,只语速飞快的吩咐她去叫郎中,;把扬府最好的郎中都给我叫来。
轻烟不敢多问,得到命令后立马跑去寻郎中。
楚邢小心的将桓幸抱到床榻上,她已经疼痛到昏迷了,小心的将她脸庞上的黑布扯开,他这时候才发觉黑布已然被她的泪水浸湿。
可他都没听到她半点哭泣声,她竟是一个人偷偷的在哭。
这着实不像是桓幸的性格,她哪一次不是嗷嗷大哭的,绝不是个能受委屈的。
身体上的疼痛更是受不了,可她这次遭遇坠马,却死死的抗住了。
越是反常,楚邢越是担心她的情况。
她的嘴唇苍白到起褶皱,他抚过她干燥的嘴唇,上头还有她死咬牙关时沁出的血渍。
她已经流了一背的鲜血,跌落下马时背部擦伤,不知到底严重不严重。
轻烟很快带了一个郎中回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随同他们一道而来的那个。
他叫禄乐生。
楚邢见是个男郎中,心中顿时升腾起一抹不满,只是他也分得清轻重缓急,压住下内心不合时宜的情绪,让禄乐生靠前给桓幸诊脉。
;轻烟,拿一块手帕过来。
楚邢吩咐轻烟,让她铺在桓幸的手腕处,方便让禄乐生诊脉。
禄乐生有些一言难尽,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太子殿下恐怕不知道,在船上的时候他已经直接用手给太子妃诊过脉了。
不过他既然不知道的话,那他也不打算告诉他,这不是找死呢吗?
禄乐生一手搭在桓幸的胳膊上,眼眸低垂等待片刻,随后眉头微微蹙起,又掀起桓幸的眼皮看了看。
桓幸能察觉到有人在动她,但她实在是太累了,只不满的哼哼几声,很快又昏睡过去。
禄乐生的眉头越蹙越紧,面色逐渐阴沉下来,看着周边人也不自觉的跟着紧张。
在简单诊脉以后,他转头看向太子殿下,第一句话便是,;草民不知为何,每次见太子妃她都身体抱恙,太子殿下没有保护好她。
话语简单,却难以掩饰一抹不满之意。
楚邢扫了他一眼,眼眸深深让人心生畏惧,出乎意料的是他竟没有发怒,好脾气的应了下来,;是我没照顾好她,烦请你多操点心了。
他没问之前他是什么时候见过桓幸的,想必就是之前桓幸受到刺客刺杀的时候。
之前是因为他,她才受到太后刺杀。
这一次又是因为他。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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