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明早大展口才,她愈发高兴,蹦蹦跳跳着就回了大殿内。
晚上睡觉的时候,陈俊阳问起她今天问了点什么,她很得意的把李惜教的都说了一遍。
陈俊阳嘴角微动,轻哼了一声,冷冷的抛下一句,;明天开始,别告诉别人我认识你。然后就翻到床上睡觉去了。
看殿下这样子似乎有些生气吧?曹万节一脸的疑惑,她实在猜不出他到底在气什么,便挠挠头也上、床睡了。
第二日学堂之上,新来的夫子果然提问了曹万节。
她是这里有名的问题学生,什么都不学也就算了,还经常上课打瞌睡,夫子每次看到她都能拱出一肚子火,也就忍不住想提点提点她。
;燕云城里每天出多少人进多少人?新夫子开始提问了。
;我拿个算盘上城门口数去,过一个就拨弄一个算盘珠子,到晚上一加就知道了。曹万节一脸得意的把李惜教的重复了一遍。
;那这么说我还得等你一天了?夫子皱着眉冷声道。
;是。曹万节答的很脆声,一脸也没留意夫子的脸色有多难看。
夫子抿了抿嘴,开始继续发问,;什么高?
;桑树高。
;什么低?
;木槿低。
;什么东?
;冬瓜东。
;什么西?
;西瓜西。
;什么厚?
;喝酒厚。
;什么薄?
;耍钱薄。
;什么肥?
;羊尾巴油肥。
;什么瘦?
;羊腱子肉瘦。
曹万节回答一个问题,夫子的脸色就黑一分,等她全说完了,这新夫子的脸已经变成黑锅底,黑的直放亮光了。
哈哈,哈哈,曹万节话音刚落,学堂里爆发出一连串的笑声,声音之大,震得房顶都有些微晃。
;这些问题是你自己想的?夫子沉声问道。
;不是,是李惜告诉我的。曹万节据实而答。母亲总讲做人要诚实,她一向都是老实孩子,尤其是这会儿看夫子脸色漆黑,她就更不敢代人受过了。
夫子满脸怒意,对着一脸笑意旁观的李惜吼道,;李惜,你起来。
李惜是学堂里另一个问题学生,他总似乎对什么都不关心,逢人就笑,见人就施礼,整日里和蔼的仿若阳光普照,功课也是学的不好不坏。
平和的让人挑不出一丝的毛病,但凭他阅人无数的经验来看,越是这样的人,越擅长用柔和的外表伪装自己,他的真实内心也越不为人所知。
;夫子有何指教?李惜听话的站了起来,一脸乖巧之色,看起来就像是个极温顺的好孩子。
;这是你教的?夫子厉声喝问道。
;是。
;那本夫子问你,燕云城里每天出多少人进多少人?
;两个。
啊,出进就俩人啊?学堂的人都忍不住露出惊疑之色,
;出进俩人就是名利二人,不是求名,就是求利。李惜微笑答道。
答得好啊,夫子不由对他另眼相看,说话也比刚才温柔的了许多。
;什么高?
;师为高
;什么低?
;学生低。
;什么东?
;文在东。
;什么西?
;武为西。
;什么厚?
;师恩厚。
话音一落,夫子不禁微笑起来,这话答得多有心啊,师恩厚,身为他的老师也跟着长脸了。
;什么薄?
;人情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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