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无光的房间,只余一道半开的窗户。
压抑不住的喘息声久久不绝,余鹿半跪在冰冷地面,挣扎起身,想往门口走去。
短短几米路程,被她走了几分钟。
咔哒——
被锁了。
余鹿身体支撑不住,彻底泄气倒在地上,昏昏沉沉的脑袋让她昏昏欲睡。
她眼眸半阖,用力咬着唇,试图抵抗不知名药物带来的阵阵麻痹。
身体开始发热,或者说烫的发红。
十几分钟过去了,没有任何人过来。
余鹿心中除了冰冷还是冰冷。
可那寒意不足以销蚀药物带来的热意,余鹿滚在地上,发出一阵一阵呻吟。
谁能来救救她!
谁来救救她!
无力抬高的手一点点摩挲地面,恍惚之间——
她听到楼下喧闹的待客声。
今天,是她正式被余家向外界承认的宴会。
而她这个正主却被人下药,关在一个黑暗无人的小隔间。
意识渐渐模糊,声音慢慢远去——
紧闭房门还是静静伫立,无人看见。
—
再次睁眼满目都是白色,嗅出消毒水的味道,她就猜到自己身在医院。
我,怎么了?
余鹿精神恍惚,抬起手,插着针吊着水,她舔舔干裂的唇,发觉到渴意。
用那只没吊水的手支撑着身子坐起来,一转头却见一个陌生身影趴在她床首。
一只奶团子。
余鹿稍有些惊奇,难不成她穿越了?
嘶一声抚上头,微微眩晕症状还没结束,
看着自己熟悉的手,又不像。
可能声音惊动了旁边的小人,一声可爱软绵的嘤咛响起,小人抬起了头。
顾茜茜惊喜,大叫:“姐姐,你醒来了!茜茜去叫医生。”
余鹿没来得及阻止,小团子已经一溜烟跑出去了。
没多久,房门被轻轻打开,一个陌生又不陌生的人走了进来。
晃神一下,余鹿才记起这张脸,上次她们学校新生大会上演讲的男人。
顾城南见余鹿苍白一张脸,虚弱无力撑起身子,还有干涸有些开裂的唇,思索一番,从旁边倒了杯水递给她。
“医生很快就来。”
余鹿有些讶异,没想到这个男
人居然看得出她口渴,小声说一句,“谢谢!”
果然,没过多久,一群白大褂就蜂拥而至。
他们跟顾城南笑着打招呼,然后再去围着余鹿看。
主治医生出声道:“没什么大碍了,打完点滴就可以回家休息。”
顾城南跟医生们稍稍交谈几句,把他们送了出去。
“我……家人呢?”
余鹿喑哑嗓子,询问。
顾城南挑眉,看着她,想到那天的混乱局面,这几天余家人也没来几次医院。
“你先睡一会。”
看她眼眶红红,似乎要哭出来,顾城南难得有些不忍。
余鹿垂下头,身体不可察觉的微微发抖。
吱呀——
门又被推开。
顾城南挑眉绕有趣味看着顾奶团子轻轻松松推开沉重的铁制门,看都不看他一眼,急匆匆跑到那个女孩子面前安慰。
“不要伤心呀~漂亮姐姐,茜茜会保护你的。”
余鹿没管她是不是认识这个陌生小人,一把抱住小奶团,微弱低泣声在安静房间响起。
顾茜茜很熟练的摸摸她脑袋,拍拍她后背,然后奶声奶气哄着她怀中哭泣的女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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