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且不论是否有罪,哪个不是脱了一层皮。
表妹自幼体弱,哪里禁得住廷尉府的刑具。我是担心她吃些苦头,这才冒着风险,让杜波送了些礼物去廷尉府,以表我的心意。我是希望张大人在审视玉如意时,能网开一面,不要对她用刑。臣妾别无它意,请陛下明鉴。”
刘皇后一边说着,一边用丝帕擦拭眼角。“我这妹子,从小就多病,自从成了金义局的掌事,也是日夜的操劳,身体禁不起刑具。臣妾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于理不合,于情也是情有可怜。更何况,臣妾与她自幼相伴长大,她是什么样的品性,再清楚不过。她心性纯良,一心痴迷于金艺,绝不会做出不忠于陛下之事。”
“哼!恐怕这次,金玉意要让你失望了。她亲口承认,受人胁迫私炼黄金。纵然,你为她百般开脱,也难证她的清白。”
皇甫清现在的语气,比起刚刚,已经有所缓和,只是脸上依旧没有半丝的笑容,阴沉着。刘皇后吓得头也不敢抬,低着头,用手帕擦着眼角的泪水。
“如意绝不会承认的,她是清白的,不会做出愧对陛下,愧对臣妾的事情来。臣妾了解她的,如果她真承认的,必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请陛下容臣妾现在就去见她,亲自问问明白。”
刘皇后抬起头,脸上的凄楚和哀婉之情,着实令皇甫清有几分心疼。
“恐怕皇后没有机会再见到玉如意了。”皇甫清说道。
“陛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不让我们姐妹二人相见了?”
“皇后,如意妹子死了。她被人用镖打死了。”刘中兴插话道。
“什么?如意死了,怎么可能,前几日她还差人送了枚钗花到金凤宫里,怎么今日人就死了?是谁胆大包天,杀了她?是谁?”
刚刚还楚楚可怜的刘皇后,突然间变了脸,站起来扑向自己的哥哥,紧紧抓住他的领口的衣服问道。
“就是一个时辰前,在廷尉府的大堂上,从外面嗖的飞进一只镖,插在她了嗓子眼上,人就这样没了。”
刘中兴比划着有只镖插在梗嗓上的样子。
“凶手呢?凶手可有抓到?”
“没有,廷尉府里一帮吃干饭的废物,连凶手的影子也没有看见。一个杀手,潜入廷尉府,竟然悄无声息,没有人发现。真不知道,廷尉府是怎么干活的?”
刘中兴此时还不忘调理张治林,无论什么时候,能给张治林抹点眼药,就一定要抹,绝不放过任何机会。
经过此事,刘中兴刚刚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张治林死。想法子整死他。
“皇后,我当时正在现场,把情形看地很清楚。如意妹子正要指证真正的幕后主使者,就在这一刻,飞镖到了,她就死了。这分明是杀人灭口,杀手一定是整个案件的幕后之人操纵的。”
“幕后之人是谁,不知道张大人可有审理出来?”刘皇后松开刘中兴的衣服,问道。
刘中兴摇摇头,“如意妹子明明是指着皇甫蓝风的,虽然她没有说出口就死了,但她的手势已经说明了一切。偏偏,主审大人睁眼说瞎话,说是没有看见。”
“刘太尉,你当着陛下的面也敢血口喷人。若是我一说睁眼说瞎话,整个现场几十口子人,也睁眼说瞎话吗?分明是你在胡说八道,有意想陷害融王爷。
我没有看到玉如意指向融王爷,倒是亲眼所见,玉如意没有否认二皇子有可能是主谋一事。刘太尉也是在场的,是不是也可以作证?”
“你,你一定是收了皇甫蓝风的好处,才会处处偏袒。”
刚刚熄战不久的两个人,又开始叽歪起来。
“别吵了。张大人,本宫来问你,杜波给你送礼物时,可有说让你法外施恩,放过玉如意?”刘皇后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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