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普醉翁之意不在酒,提出让刘中兴给他所谓的几个朋友官职做做,还是位高权重的几大部侍郎,他明知道刘中兴无法做到,意在抛砖引玉,提出后面的要求。
看着东方普放在床在的小纸包,刘中兴脸色变地极为难看。
“东方阁主,不可,不可。这可是掉头的大罪。”刘中兴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床内移了移,他不傻,多年混迹于朝堂高位,精的很。
自己已经被东方普用毒药控制,他想通过自己再让五大部的要员,也为他所控制,目的不言而喻,他想控制整个大楚国,或者是他背后的势力想控制。
“你与在做的事情,如果你们的皇帝知道了,你觉得你的脑袋还能安稳的在肩膀上吗?”
东方普的笑容越发的阴冷起来。
“不,我做不到。”刘中兴连连的摇头,后脑勺和枕头摩擦的呲呲做响。
刘中兴还是残存着理智的,他想着先稳住东方普,再从长计议,从他那里找到解药。私下下,他已经安排杜柄兴去做这件事情,东方普现在躲藏在杜府,杜柄兴也中了毒,他自会尽全力找到解药的法子或是药物。
“是吗?我相信刘大人会做到的。”东方普闭上骇人的眼睛,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
就见躺在床上的刘中兴,突然大叫一声,身体先是蜷缩起来,后又在床上来回打着滚,额头上冷汗直流,一副疼的死去活来的模样。
一旁的杜柄山看着,已吓地面如死灰,身体抖若筛糠,坐在那里,动弹不得。
刘中兴,本来好好躺在床上,突然间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在疼痛,象有成千上只的蚂蚁在啃食,痛不欲生。
“东,东方阁主,我答应你,答应你。”
刘中兴费了好大力气,从嘴里挤出这些话来。
听刘中兴这么一说,东方普停了嘴里的词,难看脸上展露出似笑非笑的模样,“识时务为俊杰,刘大人俊杰也。本阁主不妨直言,你身上所中之毒,是一种毒蛊,并非只有每月月底发做,只要本阁主愿意,催动咒语,它们随时可以发做。”
**裸的威胁,就是威胁。顺我者活,逆我者死。刘中兴怕死,怕极了死,他搜刮的万贯家财,还等着他花。他刘家无后,还得着他播种。他告诉自己,不能死,死了对不起刘家的祖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自己,为了刘家传宗接代,牺牲他人,也在所不惜。自己已经被东方普控制,拉几个人一起下水,也是好的,至少心理平衡些。
想到这里,刘中兴无力的躺要床上说道:“老夫现在这种状况,实在不便将五侍郎聚在一起,单个下药也不方便。还请东方阁主宽限些时日,待我伤好用将他们约到家里,饮酒小酌,趁机下药。”
刘中兴够无耻的,片刻的功夫已经想好如何给五大部下药。有的人无耻起来,是没有底限和原则的。社会的残渣,社会的败类,确又居于高位,朝廷的悲哀,百姓的悲哀。也不能怪他,本就是没有节操之人,运气好些,仗着后台硬,爬上了显位,危机时刻,为了自保,做出些下作龌蹉的事情来,也是再正常不过的。正应了那句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明明是个王八蛋,让金龙孵化出来,它还是个王八蛋。
对刘中兴的回答,东方普算是勉强同意。
“好,就依你。本阁主给你十日期限,十日内务必办妥此事,否则……”
“东方阁主放心,老夫定当办妥。”
看送杜柄山和东方普走了,刘中兴才长长出了口气。他本是贪财,没有想到会沦到这种结果。他也知道自己应该是掉进青灯会的套子里,进去容易,想出来就难了。
人的贪心应该有个界限,若贪过了,就会倒霉,受到惩罚。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天理昭彰,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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