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普觉得奇怪,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起了大炎。见有兵丁前来救火,他也不敢再露面,只得又悄悄回到杜府中。
第二日,让杜柄山打听起火的原因,杜柄山带回来的消息很平淡无奇,巡防营和顺天府派人调查了起火现场,说是房子年久失修,房橼裸露,不知谁家孩童玩烟花,火星落在房橼上引燃大火。
整个院子已经烧光光了,不相信又能如何。东方普着急上火,加心疼。这一百零一名尸士,可是花了他不少的心血,若放在北疆,个个是干活的劳力,还能再使用一段时间。现在,一把火,烧光光了。
东方普心疼他的尸士,皇甫蓝风则继续他的计划。狱中的常云,每日待的很是无聊,又不得不坚持着,忍耐着。
原本,将皇甫蓝风投入天牢那日,皇帝皇甫清说的是要亲自审讯皇甫蓝风,没有想到,连续十日,没有过问此事。好象将皇甫蓝风投入大狱的事情,抛之脑后,完全忘记还有这么一档子事。
皇帝不说,大臣们也没有人敢问。就连福禄,也不敢多问关于此事的一个字。
一开始,儿子被他老子投融天牢的事情,莲妃并不知道。融王爷被打入天牢,这事,知道的人并不多。
自仁和宫事件水落石出后,皇帝待莲妃转变了不少。隔三差五,也会去仁和宫里探望;还时不是地,让太监送些吃的用的小玩意给莲妃。
对于皇帝的转变,莲妃并没有感觉到高兴。十六年了,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默默呆在仁和宫里,除了儿子,心无挂碍。皇帝对待自己的态度由原先的冷漠,转为热情,莲妃一点也不高兴,她不喜欢。
有好几次,皇甫清想留宿在仁和宫中,均被莲妃找个理由拒绝了,她不想,她也不需要。她对这个男人的爱,早已经冰冻在十六年前。心如止水,任外面狂风肆虐,她已无心应承。树死了,或者枯木还能逢春,人心死了,还能重新活过来吗?太难,远比枯木逢春,难上数倍。
皇甫清见莲妃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态度,也没有生气,一如即往的嘘寒问暖。
自皇甫蓝风被投入天牢,皇甫清一直没有来仁和宫。莲妃觉得,他不来,整个宫里的气氛都是轻松的。他一来,大家都不舒坦,不来更好。倒是,小朵子,觉得象少了什么东西似的。
“娘娘,万岁爷已经十日没来仁和宫了。”小朵子面露忧色。
莲妃淡淡一笑,“他忙,自太后没了,停朝数日,重新开朝会,定是积压了若干的奏折和政事要处理,不来就不来,咱们乐得清静。”
“娘娘,其它宫的主子们,奴才们,都眼巴巴盼着万岁爷驾临,你倒好,万岁爷来了,你还往外撵。”
小朵子的话里有几份的抱怨。莲妃装做没有听出来,并未往心里去。
“宫中日子清苦,你若是够了,本宫就寻个由头,将你送出宫去,好好安顿。”
小朵子一听莲妃这么说,吓得脸色变了,赶紧跪倒,“娘娘,奴才不是这个意思,是替娘娘可惜,错过多少的好机会。”
“机会让给别的女人,我没有兴趣。”莲妃苦涩的一笑,最美的东西丢了,再也捡不回来,捡回来的也已经不是原来的,不是自己想要的,何必再去捡呢,图徒自己的苦恼。卧看云卷云舒,行看小桥流水,这样就听好。帝王心难测,她不要也。
一主一仆正说着话,小棋子从外面进来了。脸色重沉重,走到莲妃近前,欲言又止。
莲妃与他相处多年,还在冷宫里同过患难,共过生死,她太了解小棋子了。
“你有话要说?”笑着问小棋子。
“奴,奴才不知道当不当讲?”小棋子脸色发青,说话吞吞吐吐。
“说便是,哪有什么当不当讲的,说出来就好。”莲妃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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