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果昌疼的晕死过去,等醒来时已经时半夜时分,被天空中洒落的小雨浇醒的。
**撕心裂肺的疼痛,告诉他,他完了,真的被人阉了,不再是真正的男人。
好在马还在身边,老马识途,马是认路的。他强咬着钻心的疼,翻身上马。在马背上一翻的颠簸,又疼晕过去。
“老爷,老爷,少爷他回来了。”有个仆人跌跌撞撞闯进刘中兴的书房里。
“没有规矩的东西,少爷回来就回,有什么好激动了。快让他来这里见我。”
刘中兴误把仆人的慌张当成是激动,训斥了两句。
“老爷,少爷来不了。他晕过去了,小的们刚将他抬进府里。”
“什么?”刘中兴一听儿子晕过去了,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就向外冲去。
“老爷,在侧厅,在侧厅。”仆人在后边喊道。
刘中兴见儿子脸色惨白,确切的说是毫无人色。双目紧闭,牙关紧咬,怎么叫也没有睁开眼。再低头一看,儿子下半身大半条裤子全是血迹,看样子已经有几个时辰了,血迹已然变成深褐色。
“快,找大夫来给少爷瞧瞧。”
等大夫的空,刘中兴试了试儿子的脉搏,还有气,人还活着,心里稍稍安定些许。他又命仆人褪下儿子的裤子,想看看伤在什么地方。
裤子脱下来不打紧,刘中兴可就傻眼了。儿子裆里空空如也,长着***的地儿就剩下块比较新鲜的刀口,还入外渗着鲜血。
“这,这,这”刘中兴这这了半天,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背过气去。
“我刘家三代单传,这可如何是好?”
刘果昌妻妾成群,光妾室就有八房,加上正妻,九个媳妇,没有一个给他生下一男半女的。这与他沉迷于酒色有关,经常用,常常用,身体亏的厉害,干瘪的种子无论种在多么肥沃的土地上,它也发不了芽。
前些日子,刚找了个郎中,正给他调着身子。郎中打保票了,说六个月内,一定会让刘果昌的女人们有能怀上孩子的。这一下子全玩完了。
刘果昌内心的绝望和崩溃可想而知。
大夫请来了,给伤口做了处理。外敷的,内服的,药也都用上了。大夫很隐晦的告诉刘中兴,少爷那方面是不行了。现在和太监没有区别。
等刘果昌醒来已经是第二日的事情了,刘中兴命他将梨花宫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给他听。刘果昌隐瞒了自己强抢瓜子脸女子的事情,只是说他去梨花宫下书,结果梨花宫主不识抬举,先是将八名亲随的左耳朵削下,以示威;后,他据理力争,说之以理,动之以情,无奈梨花宫主与皇甫蓝风宿怨太深,最后竟对他带去的随从全部下了毒手。
没有杀他,只是将他**那玩意削去,是为了留下他一口气,回到京城中传话。梨花宫决不让步。
“好一个皇甫蓝风,难怪你鼓动我儿前去下书,原来你心里早就有数,你是想祸害我刘家。知道梨花宫主不是善茬,也绝不会同意信中的要求。我儿明为梨花宫主所伤,实则根儿在你这里,你才是幕后黑手。”
人遇到磨难或受到重创总会给自己找个理由,将责任推到它人身上,甚至树立个假想敌,转移自己的愧疚和罪责。
刘中兴暗暗咬牙一定要替他儿子报仇。换了衣服,直奔皇宫中。他没有直接去向皇帝汇报,而是先去了自己的妹妹刘皇后处。
刘皇后听闻自己的侄子变成了太监,也是大惊失色,那可是娘家唯一的根,是根独苗苗。
刘中兴此时可不说是自己的儿子主动请命前去下去,而变成了是皇甫蓝风撺掇的。
“融王爷是有意为之,他现在已经长大羽翼慢慢丰满,有了争夺储君的打算。能与他抗衡的只有二皇子,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