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介入?司靳言,你特么把慕浅当什么了?”墨景琛酒醒了几分,推搡了他一下。
“我把慕浅放心里,那个最重要的人。全世界可以不信任她,但是,我一定会相信。”
司靳言戳了戳自己的心口,对慕浅保持绝对的信任。
“信任?”
他冷冷一笑,那笑好似数九寒天的凛冽寒风,扑面而来,令人背脊生寒。
“我就在现场,亲眼看着她跟那个混蛋躺在床上!你要我怎么相信?难不成非要两人没穿衣服睡在一起才足以证明一切吗?”
墨景琛极力说服自己,想要去相信慕浅,但却没有找到合理的理由。
脸颊上隐隐作痛,依稀还能感受到慕浅那一巴掌之后留下的痛。
为了那个男人,她竟然打了他。
事已至此,让他怎么去相信?
“好,你不相信是吧?既然你不珍惜,就由我来守护。”司靳言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墨景琛跌坐在沙发上,随手抄起一瓶酒,继续埋头买醉。
“大哥,适可而止。”
戚言商缓缓开口道。
……
“唔……”
睡了一夜,慕浅睁开眼睛,只觉得头疼的很,许是因为昨天饮酒过度,这会儿有些受不了,脑子晕晕乎乎的。
睁开眼睛,打量着房间,方才回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四下瞄了一眼,没法发现顾轻染的身影,寻思着,他大抵应该走了吧。
慕浅瞄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手机,起身捡了起来,摁了摁手机,毫无任何反应,才知道手机没电了。
转身,慵懒的躺在床上,拉着被褥盖在身上,埋头继续睡觉。
任由外面惊涛骇浪,她处之淡然,极力想要置身事外,可却难如上青天。
吸了吸鼻子,有些鼻塞,抬手摸了摸,指间触碰到肌肤之时发现脸颊很烫。
摸了摸脑袋,热乎乎的,灼手。
“发烧了?!”
她嘟哝了一句,浑身懒洋洋的,一点劲儿都没有,便埋头继续睡觉。
不多时,沉重如铅的眼皮就耷拉了下去,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睡着了。
叩叩叩——
房间外面响起一阵敲门声。
睡着了的慕浅被声音吵醒,她柳叶眉颦蹙而起,“谁呀?”喊了一身,却感觉使劲了浑身力道。
“浅浅,是我,司靳言。我知道你在里面,赶紧开门!”
司靳言又狠狠地敲了敲门。
“来了。”
应了一声,从床上挣扎着起来了,赤着脚,身子晃晃荡荡的朝着外面走去。
房间内一片狼藉,地上都是各种瓷器碎玻璃,就那么一不小心,脚掌就踩到了一块玻璃碎渣。
“嘶……唔……”
脚下一疼,她倒抽了一口气,疼的当即抬起脚,脚掌心里已经溢出了血渍,鲜血直流。
“疼死了……”
嘀咕了一句,疼的摇了摇头,打了个激灵,脑子顿时清醒了不少。
叩叩叩。
门又被敲响,急促的声音,足以说明司靳言急不可耐。
“来了。”
慕浅应了一句,无暇顾及脚下,便单脚跳了过去,拉开了门,看着站在门口,神色慌张的司靳言,问道:“学长,你怎么来了?”
她探出脑袋,看着外面的人,佯装安然无恙。
“开门!”
司靳言冷着脸,让慕浅把门打开,让她进去。
可慕浅就留了不大的缝隙,望着他,摇了摇头,“我在睡觉,不方便。学长有什么事情直说吧。”飘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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