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吻吻慕厉的手指,“你管他们呢,都是成年人了,干涉人家谈恋爱可是要受道德谴责的。”
慕厉被沈修抱在怀里,生怕她跑了似的,山庄地暖的热气从下往上冒,鹅绒被虽然透气但也很热。
“你是不打算放我出门了,让孩子们知道我赖床一天,会被他们笑话的。”
慕厉闭着眼睛,这一天吃喝都腻歪在床上,好不容易洗个澡也被沈修黏着。
“出门干什么?你有我就足够了。”沈修一不留神说了心里话,被睁开眼的慕厉捏着耳朵认错。
“什么叫有你足够了,我的事业和理想呢?”
“我错了我错了,媳妇儿说的都对,媳妇儿的事业最重要。”
“谁是你媳妇儿?”慕厉手指头软软的,哪有力气捏疼他,“到北省来才几天,就学得一身痞子气。”
沈修伸着耳朵给她捏,手脚把慕厉紧紧压在怀里,“那我告诉大舅子,他妹妹说他是痞子。”
两人在屋里腻歪,全不知外面已经翻天了。
袁咏儿拘谨地坐在沙发上,对面是一脸怒意的傅经年,小茶桌上的视频还在循环播放,她一生的耻辱都要交待在北省了。
“丫头,你摸着良心说说,你到北省来,我们傅家可有一点怠慢你?”
傅经年拄着拐杖,痛心疾首,“可你呢?我家就这么一个小子,被你……唉!我们傅家以后可怎么做人!”
说到激动处,还用拐杖戳戳地,“这是让我们傅家在北省丢尽脸面啊!”
袁咏儿都要哭了,她从来也没喝醉到那个地步过,这可好,原来自己是个女流氓,丢人丢到北省了。
“傅老爷子,您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要能弥补一二,您怎么说我怎么做!”
傅随安在一旁听着,心说这傻丫头还真上钩啊,“咳咳,我……”
“你什么你?”傅经年拐杖一戳,“看看你妹妹,一对双都上小学了,你当哥哥的不着急?虽说咱北省妇女一直能顶半边天,可你也不能落后太多啊。”
“我就算你今年结婚、明年生孩子,生出来的崽都照一对双差七岁,你好意思吗?”
傅经年说完儿子,转头看向袁咏儿,满意极了,这大高个儿,肯定好生养,“小袁啊,你看这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该负责就得负责对不对?我看就这样,开春就选个日子,你们俩……哎哎我没说完呢!”
傅随安实在听不下去,拉着袁咏儿走了,回头瞪了一眼他爸。
袁咏儿听得稀里糊涂,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差点被卖了,疑惑地问道,“你爸啥意思?选日子干啥?我就算上公安局也就是民事赔偿,这还要选日子呢?”
傅随安松开她的手,一脸“你是不是傻”的表情看着袁咏儿,“你觉得我爸会贪图你那点儿民事赔偿吗?”
“这叫什么话?”袁咏儿理所当然,“姐不小心干了错事,那就得负责加赔偿,不管你在不在乎那点儿民事赔偿,这都是我应该承担的责任。”
傅随安这回是真生气了,他觉得袁咏儿就是在装傻,嗤笑道,“袁大小姐好家教,那就赔我一百万人民币,也不枉我被你扒了半宿衣服。”
“一、一百万?”袁咏儿说出的话更让人气短,“我没那么多钱……不过你这样的值一百万吗?”
傅随安觉得再说下去他就得气死,把傅董事长气走了,袁咏儿还在后面喊,“价格可以商量啊,你别走啊!”
一回头,看到慕厉和沈修在走廊另一边,满脸复杂地看着她。
袁咏儿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不是,我真没耍流氓……不对,是耍了,但是没那么严重。”
沈修说不上来的别扭,这丫头一直跟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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