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看着冷冷清清的办公室,不知所措。
夏晓峰和梁非凡对视一眼,梁董事长当没看见,回了自己办公室,夏总毕竟和沈修年纪相仿,挠挠头劝道,“沈总……慕经理走得急,你也别太担心,就是去考察了。”
昨天的鸿门宴吃完,慕厉就打了考察报告,即便是弘丰不想放人,有傅随安这尊大佛在旁边蹲着,夏晓峰也不好阻拦慕厉的意愿。
梁非凡这位董事长还说风凉话,“你当初拿慕厉钓着沈修,慕经理不用你说,再帮你钓来一个更厉害的,高兴吗?”
高兴什么啊,都快被沈修的眼刀扎成筛子了。
“沈总,真不是我牵的线,都是慕经理为公司着想,北省地产业发展得好……”夏晓峰苦着脸说不下去。
沈修深吸口气,吐出,“她多久能回来?”
这我哪知道啊?夏晓峰在心里叨咕,嘴上还得安慰着,“估计也就十天半月的,考察嘛,我们公司也不可能出太多钱,不会待太久的。”
就算是弘丰集团不出钱,那傅随安呢?
沈修心中真是打翻一碗陈醋,可他更恨自己没有吃醋的资格。
……
北省,温泉山庄,傅经年接到傅随安的消息,震惊得半晌无语,钱管家恭敬地站立一旁,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老爷,少爷带着大小姐回来,您该高兴才是。”
高兴,怎么能不高兴?
傅经年觉得,他有几十年没这么高兴过了。
“对、对……该高兴……”傅经年经过短暂的大脑空白,高兴劲儿才涌上心头,“老钱,你说我该怎么办?跟女儿第一次见面,应该准备点什么见面礼?”
钱管家不光是温泉山庄的管家,更是傅经年多年的心腹,他眼神一敛,“老爷,当然是要确定,我们没认错人。”
傅经年一愣,随即叹道,“我的女儿,我怎么会认错,随安不是早就把她的头发邮寄回来,我们已经检验过了。”
一般医院是绝不会在一方不知情时,为另一方做基因检测,但傅经年是什么人?总能找到愿意为他“奉献”的。
“老钱,我知道你的意思,随安这孩子……不至于……”
傅经年嘴里这样说,心中却也在敲鼓,因为傅随安母亲的离世,让这个孩子很早就恨上他的父亲,即便是傅经年早早退位,将集团大权交给他,在傅随安看来,也是父亲心中有愧。
谁知道慕厉是不是傅随安找来故意诓骗他的呢?那些头发也许是傅随安本人的。
“他、他没必要这么做。”
钱管家不说话,傅经年手指握住膝盖,抓紧,半晌又求助地看向老部下,“随安是我的儿子,我的一切都是他的,他没有必要这样耍弄我。”
“老爷,少爷的脾性在我看来并不算好……但不管怎样,大小姐现在就要到了,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傅随安就算能找来一个样貌相似的年轻人,也不能伪造真正的基因,等慕厉到了,一验便知。
慕厉哈着气跺着脚,傅随安拎着她的行李,帮她穿上羽绒服。
“这都几月份了?怎么北省还这么冷?”
北省的倒春寒不是玩的,过了年南方早就升温,不少地区都能达到零上十几二十度,就算气温回落,温差也有限。
可北省不是,过了年开春温暖几天,等到四五月份时,往往会突发一阵极冷天气,年份不好时,已经开了的花草会再次冻死,再来几场鹅毛大雪也是常见。
“都说了这时候冷,你还当我给你买的羽绒服是放着看的?”
傅随安一路照顾着妹妹,和离开北省时的心态完全不同,带着欢欣与鼓舞,重新踏上家乡的土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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