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风……唉?怎么像打雷?”
“不对!我听着是马蹄声!骑兵!”
“别瞎扯!哪来的骑兵?”
“就是骑兵!你看!”
“哎呀妈呀!真是骑兵!”
巡逻的两个人见月夜下大片的黑影,吓得魂不附体。
就在这时,先头的几个人已经发现两人。
“巡逻的两位军士!是不是北大营的兄弟?杨将军到了!”
北大营?杨将军?
“是杨存中将军!”
两名军士又惊又喜,小心谨慎迎了上去,远远看去果然见军旗上打着“杨”字,喊他们的那人不是杨汜中又是谁?
“杨将军!你们回来了!”
两名军士飞快地跑到杨汜中马前,又喜又委屈,“将军!快带我们离开吧,我们快被王黼逼疯了,可又不敢造反!”
“造屁的反!”杨汜中笑骂道,“天子殿下回来了!安然无恙,这次回来就再也不走了,还要带着你们进城诛杀奸臣,你愿意不愿意?敢是不敢?”
两名军士立刻答道:“只要跟着杨将军,杀谁都敢!”
“好!带路!先把军营端了!”
……
同一时刻,杨存中手下的其他十几个手下,分头带着刘锜、岳飞、韩世忠等人端了东京城周围的其他军营。
八万人马,一个不少,天亮时再次成为杨沂中的手下,同时还多了十五万俘虏。
得了吴用的命令,在投靠过来的禁军军士指认下,这十五万人中喜欢欺压同僚百姓、贪财、甚至杀戮百姓的都被挑了出来,各营都有,足有四三万多人。
这些人被捆在了军营里的木桩上,由那八万禁军军士动手,每人都要砍上一刀,当众处死。
既是这些禁军军士们的投名状,绝了他们左右摇摆的退路;同时也为他们出了一口恶气,大大提振了军心。
剩下的十万俘虏全部被下了兵器、盔甲,关了起来,等待东京城内事定,或发配流放、或挖河挖矿劳改,都要依法处置。
天蒙蒙亮,东京城外城十五座城门。
守门的军士在同一时间吱呀一声打开了城门,看见了城外等待的禁军军士,而不是像往常一样等候开城门的都是排队进城做买卖的百姓。
这队禁军,足有三五千人。
“守门的各位兄弟,进城办点事,行个方便!”
为首的陌生脸将军喊了一声,也不等守门军士的回复,带着人就往城门里冲,眨眼便冲到了城门下,想关门已然来不及。
“有没有王太尉发的公文?唉?你们先别进去……喂!”
韩世忠带着人,一边冷笑一边挥手,立刻有军士拿下了守城门的士卒,其他人则跟着韩世忠直接冲上城头。
“全部拿下!一个也别放走!”
“李俊!张横!张顺!你们三个带人关好城门、收好城头,许进不许出,有人硬闯乱箭射杀!若是有信鸽、信鹰之类的飞过,不管来自哪里,也尽数射杀,烤了下酒!”
“阮家三位哥哥,跟我去拿下内城门!”
韩世忠看着那些畏惧地弃械投降的守城军士,哈哈大笑,带着三阮呼啸而过。
李俊、张横、张顺带着两千人留了下来,一边看住城门城墙、等待赵桓等人进城,一边审讯收成军士,但凡该死的,一个不留,立刻吊死在城墙上示众,还让军士们不停高喊他们的罪行。
每个城门都有近百人被吊死,可见这些人平时的军纪糜烂成什么样。
有了这些人做榜样,投靠过来禁军也想起来军规军纪,再不敢违反。
……
“殿下!咱们入城吧!”
宗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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