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带到警局，先没有进行询问。

    孙队嚼着槟榔推开门，办公室里，一个戴眼镜的年轻警察在电脑前坐着。

    听到声音，回头一望，喊了一声：“孙队。”

    “嗯。”孙队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往后面一靠，问：

    “常定远的资料查到没有？打印一份出来，我现在就要。”

    “孙队，不好意思，我没有查到。”

    “没有查到？什么意思？”孙队奇怪道。

    “上面显示的只有年龄、身高一些简单信息，甚至连家庭住址、家庭成员都显示不出来。”

    那警察回道。

    “我看看。”孙队站起来，走到他身边。

    那警察打开桌面上一个软件，把常定远的身份证号输进去，一点。

    手指着电脑屏幕道：“孙队，您看。”

    孙队一只手撑在桌上，凑近了往电脑屏幕上看去。

    那上面常定远的信息只有寥寥几项是有字的，其他全是空白。

    这是怎么回事？

    孙队疑惑道：“是不是你电脑坏了？”

    “我在其他几个同事的电脑上都试过了，显示的结果和这一样。”

    孙队从没见过这么少的个人资料，百思不得其解。

    想了下，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自己在省厅的同学，让他帮着查一下。

    刚挂完电话，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孙队，马上就要开始对常定远进行审讯了，您要不要过去？”

    “别急，先等一下，我等个电话。”

    孙队心里不知怎么的，有一种不怎么好的预感。

    “好。”那警察虽然不明白要等什么电话，还是答应道，站在旁边等。

    孙队坐回自己的座位上，被烟熏黄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十多分钟后，他的手机响了。

    “喂，老同学……”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了：

    “元明，你告诉我，你查这个人干嘛？”

    “有个案件和他有关，我刚把人带回来。”

    “没有什么大事的话，马上把人放了！”

    这口气像是命令一般。

    “为什么？”孙元明皱眉。

    “欸。”对面那人叹了口气：“这也就是老同学，我才跟你说。

    接到你的电话，我就帮你查了，也是没得到什么有用信息。

    不过我们省一级是有个秘密系统的，那里面的资料要全的多。

    我是没有权限查的，就找到信息处的一个朋友帮我查了一下，你猜怎么着？”

    这关键时候你卖什么关子？

    孙元明暗暗吐槽，嘴里顺着他问道：“怎么了？”

    他同学缓缓地说道：“只比我查的多了几项而已，其他的全都写着【权限不足】！”

    “权限不足？”孙元明愕然。

    “对，不仅是这样，我那朋友网页还没关，办公室就接到一个电话！

    国安那边打来的，语气很不善，让我们立即停止对常定远的调查！”

    “什么？”孙元明悚然一惊，脊背生出一股寒意。

    “这个人不是你我能招惹的，赶紧放人……”

    孙元明都没有注意听老同学后面说了些什么，拿着手机，心神不定。

    常年在公安系统工作，有些事情他还是听说过一些的。

    看来，这种人不是在秘密战线工作过，就是对国家非常重要的人。

    无论哪一种，都不是他孙元明能摆平的。

    蓦地，他又想起了点什么，问那个后进来的警察：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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