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是明白了,可该怎么解释呢?
除了景染,全都是三十往上的已婚妇女,在外面对群众的时候如春风般温暖,对同事,特别是可以八卦的同事,那简直就如猛虎般凶残。
唐枭自认道行不行,肯定斗不过这些见着八卦就两眼发光的老狐狸,只能装傻,等着她们自己八够了放过她。
可惜啊,所里最近可以八的事儿太少,好不容易有她这一件,大姐阿姨们绝对都不会放过。
接下来的好几天,所里女同事看她的目光就没变过,中午她跟晏梓非坐一块儿吃饭的时候她们的目光更是露gu,晏梓非都察觉出不大对劲儿了,问她怎么回事儿。
她说了原委,晏梓非只回一句,“你这些同事是言情小说看多了吧,床上那事儿哪有那么激烈的,还一身青紫腿脚发软,那是中毒了吧!都一群过来人还成天装无知,她们是不是想含蓄的告诉别人她们老公也都很厉害啊。”
“噗”,唐枭没忍住,嘴里的饭差点儿喷出来。
这槽吐的,很真实。
所里还有一名女同志跟晏梓非一个想法,那就是跟唐枭年龄相当的景染。
景染特别同情她,逮着空凑她跟前儿进行朋友式的友好安抚,还总是感慨,“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没有错,咱们所这几个大姐阿姨太吓人,什么事儿都能往那上面联想,我都怀疑到底是她们年轻还是咱俩年轻了”。
唐枭无奈的哼哼两声,那能怎么办呢?像他们这种事业单位就这点儿闹心,一般情况不会跳槽,除非升迁调动,大多数人从入职一直到退休都在一个单位,周围的同事比较固定,太熟悉,甭管说什么都荤素不忌的。
一想到自己二十年后可能也这样,唐枭就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
三天后,所里终于有了新鲜事儿,也没有人再八卦唐枭了。
新鲜事儿是所里一大姐跟她老公结婚十周年纪念,当天下班时间大姐她老公捧着花儿来所里接大姐回家,大姐眼睛都笑没了,平时说话的那股子泼辣劲儿全没,娇羞的跟个大姑娘似的。
接下来的好几天所里的女同事凑一块儿就是夸这大姐嫁的好,再没人提唐枭跟她老公的激烈qing事了。
唐枭终于松一口气,被人八卦的感觉可真不好啊。
可也就在她这口气松了没多大一会儿,事儿就来了。
办事大厅的同事专门过来找她,跟她道:“小唐啊,你认识的那个挺乖的小孩儿好像跟人打架了,脸上有伤,你要不要过去看一看”。
同事说的小孩儿应该是奚星河。
奚星河跟人打架?
这不可能。
奚星河这人有点儿软,别说打架了,他连架都不会跟人吵。脸上有伤,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他被人揍了。
匆匆忙忙去到办事大厅,在角落里找到奚星河。
这孩子正拿着小镜子和湿巾一点一点儿清理鼻子里的血渍呢。
“星河,怎么回事儿?”唐枭坐到他身边,不顾他的挣扎掰过他的脸仔细看了看。
流过鼻血,嘴角破了,颧骨处还有青紫,他这脸上至少挨了三拳,力道还都不小呢。
奚星河支支吾吾不肯说。
唐枭叹口气,“被人欺负了?谁欺负你跟我说,我来处理”。
奚星河摇摇头,“没人欺负我,我就不小心弄的,现在都没事儿了”。
他不想说,唐枭看得出来。
“你确定没事儿?以后没人找你麻烦?”唐枭确认道。
奚星河重重的点点头,举手保证道:“肯定没事儿,没人欺负我,我也没惹什么人,唐枭姐姐你放心吧”。
唐枭信任的拍拍小孩儿的肩膀,顺手捏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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