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硬汉的男人,被踢到了最脆弱的地方也不会好受的,他现在脑袋里好像炸开了花,眼前一片黑。
偏偏来自头顶的声音,好似幽灵一般。
“马大帅?马大虫才对吧,我劝你老老实实的。不然手木仓走火,我也是爱莫能助。听人说三刀六洞很考验手段,你要是再挣扎,我不介意试一试。”
马原崇的威胁,不过是隔靴搔痒,舒安歌的威胁可是实打实的了。
他抬起头,努力站起来,咬着牙瞪着舒安歌:“好,我马原崇今日认栽,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就是。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劝周小姐适可而止比较好。”
舒安歌微微一笑,拿手木仓指着马原崇脑袋,逼着他坐到椅子上后,解下脖子上的丝巾将他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做好这一切后,她搬了个凳子,坐在马原崇旁边,随手从果盘里拿了个洗干净的苹果,悠闲的啃了起来。
马原崇拿不准她到底有什么打算,再次开了口:“周小姐,和气生财,何必——唔。”
他话说到一半,嘴巴被舒安歌随手从桌上拿起的抹布堵上,马原崇死命挣扎,几乎要气到原地爆炸。
舒安歌啃着苹果,翘着二郎腿,瞥了他一眼:“别说话,下次可能就是臭袜子了。”
抓住一个马原崇不难,但对付他那些手下还是很麻烦的。
舒安歌目前打算是在别墅里待着,尽量等到祈衡宇过来,如果等不到就趁着夜色离开,先找个地方躲一躲。
她没有天真到拿马原崇当肉票回到北平城中,天知道他带来的人中,有多少个盼着他死,拿下西南那边的势力。
权势是个复杂的东西,牵一发而动全身,舒安歌在高位上待过,所以做事更加谨慎。
她将马原崇扣了四五个小时之后,之前将舒安歌绑过来的人终于忍不住了。
还是之前领头的人敲了门,在外喊了一声报告。
舒安歌磕着瓜子,慢悠悠的回了一句:“吵什么炒,大帅正在睡觉呢。”
“小的冒犯了,请大帅和小姐原谅。”
听到属下喊报告时,马原崇眼底迸发出希望的光芒,但对方轻而易举的放弃进屋察看情况,让他怒了起来。
这也怪马原崇的习惯不好,他以前折腾女人时,能关在屋里折腾上一天。
要是谁敢打扰了他的兴致,一顿皮鞭是少不了的,所以他的属下在听到舒安歌慵懒的声音后才会误会。
时间一点点过去,夜色很快降临了,厨师徘徊了许久之后在门外问话,舒安歌回绝了对方送饭过来的请求。
马原崇被堵住嘴巴绑了近一天,精神高度紧张身体疲乏的厉害,心中不知咒骂了多少次不得力下属。
寂静的深夜中,别墅外突然传来几声木仓响,接着狗吠的声音戛然而止。
马原崇瞪圆了眼睛,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舒安歌用柳叶刀打碎了应急灯一个地方,藏了进去,借着雪光观察着窗外的情景。
整个客厅中,只剩下壁炉中残余的火苗,闪着微弱的红光。
荒山,野岭,木仓声,这足以构成一部悬疑片。
别墅的门开了,几个穿军装的人,率先握着木仓冲了进来,接着有人打开了手电筒。
灯光亮起那一刻,来人看清楚了被绑在椅子上的马原崇,舒安歌也看清楚了几个护兵身后,穿着深蓝军大衣的祈衡宇。
一切慌张与不安,在这一刻通通消散了。
舒安歌站在二楼栏杆上,轻快的唤了一声:“祈督办。”
在看到马原崇被捆的一刹那,祈衡宇头脑中一片空白,他到了北平之后,得知舒安歌失踪的消息,动用手中所有人马进行调查,终于沿着蛛丝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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