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地。
“缪会长,王其卫与我有些渊源。”
张横转向了缪凌霄:“因此,我得陪他去医院,后面的行程我就不参加了。”
找到了伏以神尺的原主人,张横那里还有闲情陪同欧美访问团去玩。
“好的,好的,张少,那你自己也多注意。”
缪凌霄现在是巴不得张横暂时离开,免得艾尔莎白尴尬。所以,他答应得很是爽快。
于是,张横以及蒙连成等几名工人,陪同王其卫上了救护车。
虽然王其卫已清醒过来,但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望着张横离开的背影,艾尔莎白那对碧蓝的眼眸里,闪过了一抹异的寒芒,神情中也浮起了一抹凌厉。
王其卫所受的是煞气冲刑,本身的身体并无大碍,在得到张横镇煞符的镇压后,他神窍内的煞气已暂时蜇伏。
因此,医院根本检查不出什么,最后的结论是:留院观察。
折腾了大半天,王其卫被送入了病房,张横一直陪着他。此刻,见所有的检查也都已完成,便让蒙连成以及一起来的工人先回去,由他陪着就行。
蒙连成他们对张横非常的信服,有他愿意照料王其卫,大家自然十分的放心。
“王大哥!”
等众人离开,张横已是有些迫不急待,他心中有无数的疑问想问王其卫:“你家父辈或祖辈是不是有人是阴阳风水师?”
现在,张横也已知道了王其卫的年龄,比自己大上好几岁,因此,张横便改了称呼,叫王其卫一声王大哥。
“是的,张兄弟。”
王其卫点头。
他如今也清楚了张横的来历,知道眼前的年青人,就是从他奶奶那里买走鲁班尺的人。而且,当日他奶奶所卖掉的鲁班尺,其实是贱卖了。
张横之所以会找上他,就是想弥补他们。这让王其卫心中很感动,也对张横更加的信任。
所以,此刻张横问话,他自然不会有所隐瞒:“我爷爷就是位阴阳风水师,听奶奶说,以前还是很有名气的风水大师。”
“只是,他在那个动乱的年代,不幸被打为封建迷信份子给斗死了。”
王其卫微微叹了口气:“那时候,我父亲刚刚生下我,他也是个阴阳风水师,已得到了我爷爷的真传,在得知爷爷遇难后,为了避免也被陷害,在一些朋友的帮助下,他去了港岛。”
王其卫脸上现出悲切的神色:“当时我和奶奶住在上京,奶奶不愿再住在那个伤心之地,所以转辗离开了那儿,最后来到了江南这边。”
“哦,那你们这些年有没有与你父亲联系上?”
张横心中也很不是滋味,为王其卫一家的魔难而伤感。
“没有,父亲自从去了港岛后,再也没有了消息。这些年,就是我和奶奶相依为命。”
王其卫声音变得很低沉:“而且,我这人从小体弱多病,奶奶为了把我扶养长大,这些年吃尽了苦头。”
“嗯,王大哥。”
张横点点头:“其实你的病,应该与你现在所住的居处有关,你应该是受到了宅地冲刑,而且,我看你工作的那家单位,也是煞气非常的重,不知道你工作的食品厂,生产的是什么?”
“我是受了宅地冲刑?”
王其卫一震。
他虽然没有传承爷爷和父亲在阴阳风水上的衣钵,但是,家中也有几本当年他爷爷留下的阴阳风水上的,所以,对于宅地冲刑,他是知道的。
只是,他还真没想到,自己这些年体弱多病,都是因为宅地冲刑造成,所以,心中很是震惊。
“是的!”
张横慎重地点点头:“所以,王大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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