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把门从里面保上,然后不顾一切地向侧卧在大床上的沙小芹扑去。
“流氓,滚开——”疲惫不堪的沙小芹正要恹恹地入睡,被这个兽性大发的男人弄醒,立刻又抬臂蹬腿地反抗起来。
盛世宝伏在沙小芹身上,尖着刀形脸上的大嘴巴要吻她,手忙脚乱地要扯她身上的衣服。但沙小芹的手脚被绑住,裤子带又系得很紧,他根本没办法得逞。他只能隔着衣服抓捏她,抓得本来就满身伤痛的沙小芹疼痛难忍,大声喊叫。
走到套间外面去拿东西的小周听到喊声,连忙奔进来,扑到卧室门口,使劲擂门:“开门,你干吗?开门啊——老大不是说了吗?你怎么还这样啊?”
盛世宝以为小周也要进来搞她,而他一个人又没办法征服她:不解开她手脚上的绳子吧?他不方便占有她;解开绳子吧?她会反抗得更加激烈。于是,他决定放小周进来,两个人合力征服她。
盛世宝放开沙小芹,走去开门。一打开门,他就压低声对小周说:“快来帮我按住她,我弄好了,你再上。”
小周乌着脸,一声不吭,径直朝沙小芹走去。盛世宝以为他要抢在他前面占有她,便用力将他推开:“喂,你干吗?我是老二,你是小三,排在我后面。”
“去你的。”小周没好气地用肩膀将他顶开。
盛成宝色火大发,对准他的脸就是一拳:“你找死!这里我大,还是你大?”
小周头一闪,让过他的拳头,勇敢地上前跟他打起来:“老大都没有动手,哪里轮得到你先上?”
两个男人在卧室里推来搡去,像两只抢夺配偶权的野兽,头顶着头,手绞着手,都试图拉倒对方,斗败对手,独占配偶。
“不要打了。”躺在床上的沙小芹尖声大喊。她想帮力量较弱的小周一把,却又站不起来,使不上手,只能大喊,“住手——”
小周毕竟年纪轻,力气小,又没有经验,根本不是色凶极恶的盛世宝的对手。只几下,就被盛世宝摔倒在地。
盛世宝凶狠地踢了他一脚:“你今晚这是怎么啦?跟我争风吃醋起来,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转身再次朝沙小芹身上扑去。
“啊——”沙小芹吓得尖叫起来,“你这个魔鬼,色狼,放开我——”
小周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同时对着卧室外喊:“老大,快来,他要抢在你前面搞她。”
关在卫生间里的朱裕富赶紧拉上裤子,弯腰缩身地走出来,走到卧室门口,大喝一声:“盛世宝,反了你了是不是?给我滚!”
盛世宝这才停住手,从沙小芹身上爬起来,有些尴尬和恼怒地说:“滚就滚,不守信用的人,我也不想再合作了。”
他边说边气呼呼地往外走,但走到会客室里,却又停住不走了。他不舍得那百分之二十的赎金啊,僵立了一会,又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朱裕富也不再赶他走。因为索要赎金的事离不开盛世宝,也怕盛世宝出去后坏他的事。他在床沿上坐下来,对小周说:“你也出去,睡到隔壁套间里去。把手机放在枕头边,有什么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小周看着床上的沙小芹,僵持着不肯走。他心疼沙小芹,真想给她解开手脚上的绳子,再弄点吃的东西给她充充饥。他又怕朱裕富晚上继续骚扰她,折磨她,那她的身体就要吃不消了。一个弱女子哪里吃得消一个粗鲁男人没完没了的折磨啊?可他又不好明说,更不能与老大硬拼。
从目前的处境看,硬拼,他和沙小芹都有生命危险。因为他看到,朱裕富的裤子袋里藏着一把锋利的弹簧刀,盛世宝身上有根小型的**棍。而且他车子的后备厢里,还藏着一把猎枪。
朱裕富也以为他像盛世宝一样,色急得不行,要搞沙小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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