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各单位把去年的工作都总结好了也行,以前的事我可以找资料,另外我自己也有点资料。”
他用非常自信的眼神看着她,他也从内心里觉得,他的那些积累好象都是为她准备的,如果没有她,也许他的那些积累就永远也没有见光的日子,也就白积累了,所谓金子总是要发光的,但得有人发现金子,如果金子总是埋在土里,那就没有发光的时候了。
“你哪来的资料啊?”
她的疑惑变成了惊喜。
“我在档案局干了这么多年,很多事都有一个笼统的印象,如果需要查实,我可以查资料,关键是我有点过去的老照片,可以在三十周年成果展上展出。”
他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你有老照片,你是哪来的老照片啊?”
她继续问,好象她的问题已经得到了解决,脸笑得象花一样灿烂。
“说来话长。我在农村的时候有一个好朋友叫隋风,比我大有七八岁,是滨江市下放到我屯的知青,他爸爸是滨江大学历史系的教授,隋风喜欢摄影,因为我经常跟着他玩,所以他拍的很多照片我都知道,他在我们屯呆了几年以后就来到了县城,在群众艺术馆工作,也是搞摄影,后来他就回到滨江了,也是在群众艺术馆工作,现在他是省群众艺术馆的馆长。由于受他的熏染,我也喜欢摄影,所以在上大学的时候我也买了一部照相机,回邑水以后,那几年大搞城市建设,我对城市建设非常感兴趣,尤其愿意看工程施工,所以也拍了不少照片,从现在来看其实这些照片都是很珍贵的,比如商业一条街,现在是有一公里长,四百多家门市,但在修建商业一条街以前,就是一条臭水沟,是县城里最肮脏地方,如果把二十年前臭水沟的照片和现在商业一条街的照片一对比,那人们一下子就看到了县城的变化,再配合点文字说明,那效果就更好了。”
他娓娓地说。
“还有这样的事?这可真是太好了,那你一个小孩怎么能和隋风交上朋友啊,你们俩差七八岁啊?”
她好奇地问。
“隋风和我交朋友也是没办法,因为大人都没人和他交朋友,我们屯也没有文化人,那时我念小学,在班级里做班长,我的班主任老师非常器重我,也有心栽培我,那时学校经常到村里去劳动,劳动结束以后,老师都要讲两句,包括今天的劳动情况,谁表现好谁表现不好等等,还有就是明天干什么,还是继续劳动还是上课等等,别的班级都是老师讲,我们班都是我讲,在劳动结束之前老师就把明天应该做的事和我说了,至于今天的劳动情况老师不说,我怎么认为我就怎么说,由于我老在学生面前讲话,所以村里的人都知道我是班干部,他们也把我看成是村里的文化人,村上学习上级的文件也叫我到村部,对着麦克风说,我还成了村里的播音员,隋风看我学习挺好,还是班干部,所以他就主动接近我,带我玩,给我讲故事,教我照相,我就是这样和隋风成为朋友的。”
他的脸上挂满了笑容,把最好的故事讲给最好的朋友,也许这就是他笑的原因吧。
“那你手头都有哪些老照片啊?”
她看着他,目光里也同样充满幸福。
“有商业大街改造的照片,还有水上公园修建的照片,老汽车站。老火车,老一高中,都有。”
他如数家珍,看来他对这些老照片是非常珍视的。
“你觉得你手头的资料就可以办这个展览了吗?”
她晃着脑袋,有点不好意思的问,嘴角弯弯的,连声音都变得娇羞起来。
“差不多,其实说是三十年成就展,但在前十年变化不大,前十年主要是农民生活变化大,城乡环境的变化主要是后二十年,县城的改造和发展都是在后二十年,我们所办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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