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不解的表情。
“他不是没钱嘛。”
田川揶揄地说。
“没钱就别抽。”
她好象是面对李部长。
“他不是没那个板性吗。”
他又替李部长解释。
“我最看不上这样的男人了。”
她一脸不屑的表情。
“看不上也得处啊,哪都一手齐的,将就吧,不管宣传部,别的单位也如此。”
他给她宽心。
“我看计生局还真不这样。”
她轻轻地摇着头。
“这也有偶然性,是叫你给赶上了。但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我想这也不一定是怀事,人生的阅历都是宝贵的,越是艰苦的处境可能越是今后的财富。”
“我也这么想,可能老天也是公平的,尽管我面临很多困难,但我也有贵人相助,报纸出事了,但有人帮我,如果一切都很平稳,可能也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她也有所感悟似地说。
“我愿意和你一起面对。”
他的语气很重,象表示他的决心。
“那我就谢谢你了。”
她也有些激动。
“和我还说什么谢?”
他嗔怪地样子。
“其实报纸出事也很正常,和宣传部一样,主要是人员业务素质太低,前些日子,报社出了这么一个事,宣传部要求报社人员往邑州报社投稿,但是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一篇稿也没有见报,于是报社出台了一个奖励政策,在邑州日报发一篇稿奖励五十元,其实这个奖励已经不小了,因为正常的稿费也就十来元,五十元相当于五倍的稿酬,但是就是再这样的奖励制度之下,又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还是一篇没有,这时李总编上任了,宣传部长和他谈,说报社的记者要往邑州日报投稿,他回来和张总编说这个事,张总编说,报社有奖励政策,一篇五十元,但就是发表不了,李总编说一篇一百,看能不能发表,但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还是不能发表,有一天张总编在院里看到我,把我叫到一边,说了这个事,说现在报社的奖励太高了,但是谁也拿不到这个奖金,你经常在报纸发表文章,能不能冒充报社的人发表,这样既挣到了奖金,也为报社壮了脸,就是没有名,但名对你来说没有用,因为你已经很有名了,但一百块钱到是很实在的,我说那咋冒充啊,他说你就使用我的名,因为我以前也总在邑州日报发文章,只是近几年没写,现在发几篇文章很正常,我也写你也写,但你写的奖金归你,我认为这个钱不挣太可惜了,我说那行吧,就开始给邑州日报写文章,我写,张总编也写,于是邑州日报就连续发表张总编的文章,一个月下来,我俩一共写了二十篇文章,李总编说报社拿不起钱了,以后不奖励了,我们俩也就不写了,其实也写得差不多了,哪来那么多题材啊,得歇一歇了。”
田川又笑着说。
“还有这回事,你还做了枪手。”
章楚涵也笑着说。
“我做枪手可不是一次了,管职称的时候总替人家写论文,要不邑水的职称为什么搞得那么好呢?”
田川又笑着说。
“报社还出过这么一回事,有一次张总编到办公室来找我,说李总编罚了他五百块钱。”
章楚涵又说。
“这么回事?”
田川急切的问。
“有一个星期五的下午,有一个人到报社来要报纸,可能是登了一个广告,广告部的人告诉人家是星期五来取报纸,结果这个人下午来了,报社一个人也没有,这个人就挨屋踹门,把机关党委和金融办的门都给了,金融办的朱主任就给李总编打电话,说报社一个人也没有啊,来一个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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